“那個惡心討厭的家伙果然也來了。”沈欣突然說。
周銘知道沈欣說的是誰,順著沈欣厭惡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見了邢原,他還是一副自傲的樣子,在那里對幾個嶺南企業家高談闊論說著什么,只是他頭上的包的紗布,讓他變得非常喜感。
那是周銘那天給他腦袋開了瓢的結果,在嚴打過后,這種故意傷害對一般人來說是很嚴重的,但對周銘來說卻根本不值一提,有陳云飛這位嶺南常務副省長,還有曹建寧和曹家,自己在嶺南,這點小事情要想擺平還是很簡單的,甚至都不需要周銘自己出面,就自然有人會打招呼的。
正是這個原因,周銘那天走了以后就沒下文了,以至于周銘都快忘記了,如果不是今天突然見到他的話。
這個休息室就這么大,周銘和沈欣進來邢原不可能看不見的,他見到周銘主動過來打了個招呼“喲這不是周顧問和沈記者嗎沒想到你們也來了”
邢原這個做法讓周銘不能不高看他一眼,因為至少他的養氣功夫是沒問題的,心里恨一個人,但卻仍然可以笑臉相對,這就是梟雄本質,也難怪他一個沒念過書的混子,幾年時間能拉起這么大的家業。
不過邢原這么客氣,周銘也當然不會落了下乘,微笑對邢原客套道“是呀,但還是沒邢先生你來的早,看來邢先生對這次高公路的資金管理權還是非常積極的。”
“那當然,我是志在必得的”邢原很堅定的說。
邢原的信心讓周銘感到奇怪“我很好奇邢先生你究竟是哪來的信心你一定能行呢”
邢原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頭對周銘說“就是這里頭腦,我知道周顧問你在嶺南這里的關系網很大,但有些時候關系也并不能解決一切事情,恐怕你也沒料到這次的事情會搞到這么大吧既然這個事情公開了,還有那么多外省的客商在這里,就不好搞暗箱操作了,周銘你的關系就不好用了。”
“我知道周顧問你是南江股市的建設者,也創造了很多傳奇,但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你已經根本不行了,只能給出四到十個百分點的利潤,我也真虧周顧問你說的出口。”邢原很不屑的說,“我不知道周銘你今天會拿出什么方案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可以拿出百分之四十的利潤出來,這就是我的本事”
邢原這句話說完,立即讓周圍幾個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很不可思議的看著邢原問“邢邢先生,你真的能創造四十個點的利潤”
邢原理所應當的點頭,隨后又有人問他“可是根據周顧問還有國外的那些經濟學,這么高的利潤是很難創造的呀”
“國外那些東西就是騙你們的,那些洋鬼子亡我之心不死,哪會教我們什么至于周顧問嘛,”邢原嘴角上揚,很輕蔑的說,“如果他能創造四十個點的利潤,他不早像我一樣成為嶺南的億萬富翁了嗎就是因為他缺少我這個頭腦,所以他才永遠只能在幾百萬這點小錢上面打轉。”
說完邢原還故意問周銘一句“周顧問你說呢”
周銘無奈的搖頭說“你真是不經夸,剛才我還覺得你多少能有點本事,現在就得瑟起來了。”
邢原則不以為然“有本事的人才有資格得瑟,如果周顧問你也能給出四十個點的利潤,你也可以在我面前得瑟呀”
“我又不是小學生,有必要在你面前得瑟什么無聊。”周銘說,“再者說了,你也根本給不出四十個點的利潤。”
邢原很憐憫的看著周銘說“周顧問呀周顧問,你要我說你什么好呢沒想到你到現在還是這么老三樣,我拜托你換句說辭好不你不膩我都膩了。”
“膩不膩都無所謂,說到了關鍵上就行。”周銘見邢原還想說什么,周銘先說道,“打住,我沒興趣陪你在磨嘴皮子,先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