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是什么情況難道這里要打仗嗎
這是每個人心頭共同的疑問。
不過不管原因究竟是什么,但至少這在第一時間把局面完全控制下來了,現場的人無論是警察還是晉寧公司的混子,哪怕是之前最囂張的高鋒都站在那里不敢動一下,畢竟剛才他們都聽到了這些軍人拉槍栓的聲音,誰也不敢去試一試這些軍人是不是真的敢開槍。
局面控制下來了,一隊幾十人的小隊在一位年輕軍官的帶領下,就像是一把尖刀般直撲筒子樓過去。
“這長官同志,我是這里分局的局長,你們這是干哎呀”
幫高建輝守在筒子樓門口的警官見這隊人馬直朝自己這邊過來,他硬著頭皮上去想要套近乎詢問情況,可他的話才開口,沖在最前面的尖兵就是一槍托砸了過去,直接把那警官給砸翻在地上。
聽著他殺豬般的哀嚎,那軍官冷冷道“閉嘴部隊執行軍事任務,你敢泄密就打死你”
緊接著就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他腦袋上,讓他拼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滿臉恐懼的看著那個軍官,生怕自己再出一點聲音,盡管他根本不明白自己被打了哼哼兩聲怎么也成了泄露軍事機密了,盡管從他指間的縫隙里不斷往外滲出的猩紅不難看出,他的鼻子嘴巴都在流血。
那個軍官卻根本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往筒子樓里面走去,然后高建輝就看到了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幕。
作為晉寧市的政法委書記,他今天出來又是來解救自己兒子的,自然是把整個市局的精英干警都帶出來了,并且在他和周銘說話談判的時候,還有兩隊干警正在走廊上貓著,隨時準備破門而入解救高明。
當然現在隨著兵哥哥們的入場,這只能是高建輝不切實際的妄想了。
高建輝回頭看了一眼走廊上,差點沒一口老血氣到噴出來,因為只見那些自己帶來的精英干警們,此時正像是犯了事的地痞混子一般,一個個抱著頭蹲在地上,被那些當兵的用槍指著。
媽蛋的,雖然不指望你們擋住那些兵,但也不至于慫成這個樣子了吧
“高書記,還看不懂嗎都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你高書記和令郎都是這副德性,把整個晉寧市搞的烏煙瘴氣黑惡勢力橫行的,你還能指望你的公安隊伍能有多么高風亮節只怕但凡有點善心的警察叔叔,都被你給清理出隊伍了吧”周銘很善解人意的幫高建輝解釋說。
說話間,那個軍官帶著幾個戰士來到了房間,看也不看站在門口的高建輝一眼,直接來到了周銘和杜鵬面前,敬禮道“報告,本部全營官兵集結完畢,像長報道,下一步請長指示”
聽著這軍官向周銘的匯報,高建輝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完蛋了。
高建輝也當過兵,他很清楚一個能指揮這么多人的軍官應該是個少校營長,那么現在這個少校營長居然要向周銘匯報請示,還叫他長那他們究竟是個什么身份要知道,這個稱呼可不是隨便亂叫的,作為軍人不會也不敢拿這個事情開玩笑。
想到這里,高建輝渾身感到一陣冰冷,他突然現自己根本看不懂周銘這個人了,可是他卻萬萬沒想到,接下來的事情才是更讓他絕望的。
周銘和杜鵬也都回了林少校一個禮,周銘指著高建輝和高明對他說“林少校,這里有人組織反革命集團,意圖對祖國改革開放的革命事業不軌,我已經抓到了反革命集團的頭目,現在將他交給部隊交給國家來處理”
反革命是一個年代的特有詞匯,或許對于新一代的人,對這個詞語并沒有什么體會,因為隨著改革開放以來,國家逐漸步入穩定,早就沒了什么反革命,但是對于老一輩人,尤其是經過了那么多風風雨雨年代的人來說,這個詞語絕對是要了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