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很不中聽的話卻直指問題的核心,為什么晉寧的一個黑惡勢力團伙能成長到這么大這么囂張原因無非就是官員集體的不作為,或者說每個官員都是身在局中,都關心自己的升遷前程,根本不敢作為,這也是為什么官場從古至今都盛行中庸之道的原因所在。
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官員們這種做法無可厚非。
可以想象要是周銘也是官,那么為了自己的前程考慮,他也根本不敢做出調部隊去晉寧,刻意營造軍地沖突這種事。
這不是周銘怕失敗了會怎樣,畢竟不論什么事都是要擔風險的,尤其還是這種攪動一省局勢的大事。而是即便成功了,做出周銘這樣事情的官員也一定會被官場視作異類,不論什么樣的領導,都不會容忍自己手底下有這么一個胡作非為的下屬,整個官場都會自動把這樣的人給邊緣化。
就是因為不論成功失敗都討不了好,鬧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才不會有人做。
相反周銘不是官,跳出了官場這個大圈圈,他才敢這樣做,他才能這樣做。
想到這里,楊定國哈哈大笑起來“好你周銘,你也真是敢說,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做”
“如果楊老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拉鉤呀。”周銘說。
“好,那我們就拉鉤了,你可要說到做到。”楊定國說。
“那當然,有句話不是叫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嘛”周銘說。
隨后楊定國就掛斷了電話,周銘這邊也收起了手機,想了想國內的整個局勢,前世的時候,想必這個既得利益集團就是這么成長起來的,不過現在自己重生了,就看自己怎么把這個天給翻過來吧
想到這里,周銘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不過周銘的笑容也并沒有維持多久,他就感覺到了身旁的兩道目光,周銘轉頭,就見蘇涵和杜鵬都愣愣的看著自己,這讓周銘感到很錯愕,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有花嗎你們干嘛這么看著我”
“周銘你剛才的樣子簡直太帥了,我好喜歡”
先說話的蘇涵,她一邊大聲說著一邊抱住了周銘,而杜鵬則說“哥們的取向是完全正常的,但用周銘你老大經常說的一句話,那就是你剛才簡直霸氣側漏,你怎么敢和楊老拉鉤”
“我側漏你一臉”周銘沒好氣的罵了杜鵬一句,“難道楊老從來不和人拉鉤的嗎”
面對周銘這個賣萌的問題,杜鵬真是要撞墻了,楊老是不是不和人拉鉤他不知道,但楊老作為整個國家實際上的一號領導人,杜鵬知道除了不懂事的小孩子或者是楊老家里的小輩以外,沒誰敢這么說的。更別說他們拉鉤承諾的還是事關全國的大事,就更讓人有一種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輕松寫意。
所以最后杜鵬為了自己的神經考慮,決定不去考慮周銘的事情,嘟囔了一句“周銘你這個家伙就是個變態”
周銘哈哈笑著對杜鵬給自己的這個評價做出了感謝。
本以為晉寧市那邊的事情到這里就可以畫上句號了,畢竟后面不論是省委副書記戴金山該怎么處置,或者是如何對付那些既得利益集團,哪怕就是晉寧市那些黑惡勢力成員會不會被改判,都不是周銘能管得了的,但周銘卻忘了這個案子本身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