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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奧迪車停到了南江夜總會門口,兩個年輕人走下車,其中一個用一口京片子問另一人是不是這里,另一人很恭敬的回答就是這里。
這一幕讓很多人側目,盡管南江是改革開放先行城市,但這個年代的人口流動性很低,很多在南江做生意的都是嶺南本地人,燕京人也并沒有到遍地走的地步,而且奧迪也是一款才引進國內的高檔車,更是南江股市之父周銘的座駕,對一般人來說,能開得起這個車的人,非富即貴。
所以看到這兩個年輕人下車,就立即有人靠上去問“老板來夜總會瀟灑呀我們這里有很多漂亮的小妹,要小妹陪你嗎”
夜場這種地方從來都是一個銷金窟,因此只要有夜場的地方,錢色交易以及一些灰色甚至黑色的東西,就肯定是免不了的。就像南江夜總會這里,周銘已經囑咐總經理孔曉琳嚴防死守了,那也只能保證夜總會自己不做,但是外面的人要做要在門口拉生意,就沒辦法了,誰叫南江夜總會這塊牌子響,能吸引最多的有錢人呢
面對這種皮條客,那年輕人很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喊他滾開,皮條客愣了一下,因為他見過囂張的人不少,但卻幾乎沒有張嘴就趕的。
不過這位皮條客也并沒有火,并且還笑臉盈盈的說自己會滾,原來是另一個年輕人直接甩了兩百塊錢到他臉上。
兩個年輕人走進夜總會,聽著酒吧里傳來的嘈雜音樂,走在前面那個年輕人很不滿的皺起了眉頭,旁邊那個年輕人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然后這兩個年輕人在這個酒吧里晃悠起來,最后找到了一個吧臺前。
“兩位先生請問你們要喝點什么”
吧臺酒保很盡職的上來詢問,但他們卻搖頭說不用,走到一個人正在喝酒的人身邊,伸手拿走他的酒杯說“沒想到原來叱咤嶺南的陶將軍大公子,現在居然也淪落到天天廝混夜總會這種雜亂的地方,整天借酒澆愁的地步了,真是讓人可悲可嘆呀”
這個喝酒的人就是嶺南軍區總參謀長陶年生的兒子陶國令,自從在曹家的事情上失敗以后,失去了將軍公子的身份,他就天天跑到南江夜總會喝酒了。
陶國令轉頭看了那年輕人一眼,凝神想了一下才伸手點著他說“譚哥,沒想到新興公司的腦人物,今天是特地來這里看我笑話的嗎”
這兩個年輕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的京城大少譚千軍,一般小字輩的人都叫他譚哥。
被認出了身份,譚哥微微一笑然后坐在了陶國令身邊的位子上輕輕搖頭說“我怎么會特地來看陶公子你的笑話呢相反作為皇城根下的人,我還很同情你的遭遇。”
譚哥說的聲情并茂,但陶國令根本不理他,這時另一個年輕人說話道“陶公子,譚哥說的都是真的,他今天來確實是很同情和關心你的。”
聽到這個聲音,陶國令偏頭又看了他一眼說“喲沒想到華少也來了,看我這個人現在真是太差勁了,既然新興公司的腦都來了,那么華少這個嶺南地區的總負責人自然也不能不來了嘛承蒙兩位燕京大少過來看我,真是讓我榮幸之至。”
這位華少就是當初周銘和杜鵬在嶺南這邊頗為頭疼的姜春華,不過面對他陶國令嘴上這么說著,但他的語氣卻并沒有任何尊敬的成分,反而還有些嘲諷的樣子。
譚千軍皺了下眉頭然后對他說“國令呀,還記得你當初在燕京的時候是多么的意氣風,怎么現在變成了這么個借酒澆愁的酒鬼了,這種地方是你這種身份的人待的嗎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了,他該有多生氣,搞不好又會打你了。”
陶國令聽著這話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譚哥呀譚哥,你這笑話說的可一點都不好笑,我父親都已經進去了,他哪里還會打我而且”
陶國令說著環視了一下這個酒吧說“我認為這里也沒什么不好的,你看這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那邊還有漂亮女孩穿的那么清涼,只要你有心,隨時都可以帶女孩去過瀟灑的一夜,這里簡直就是天堂嘛要不然現在全國各地怎么都開始爭相仿冒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