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喝酒的人就是嶺南軍區總參謀長陶年生的兒子陶國令,自從在曹家的事情上失敗以后,失去了將軍公子的身份,他就天天跑到南江夜總會喝酒了。
陶國令轉頭看了那年輕人一眼,凝神想了一下才伸手點著他說“譚哥,沒想到新興公司的腦人物,今天是特地來這里看我笑話的嗎”
這兩個年輕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的京城大少譚千軍,一般小字輩的人都叫他譚哥。
被認出了身份,譚哥微微一笑然后坐在了陶國令身邊的位子上輕輕搖頭說“我怎么會特地來看陶公子你的笑話呢相反作為皇城根下的人,我還很同情你的遭遇。”
譚哥說的聲情并茂,但陶國令根本不理他,這時另一個年輕人說話道“陶公子,譚哥說的都是真的,他今天來確實是很同情和關心你的。”
聽到這個聲音,陶國令偏頭又看了他一眼說“喲沒想到華少也來了,看我這個人現在真是太差勁了,既然新興公司的腦都來了,那么華少這個嶺南地區的總負責人自然也不能不來了嘛承蒙兩位燕京大少過來看我,真是讓我榮幸之至。”
這位華少就是當初周銘和杜鵬在嶺南這邊頗為頭疼的姜春華,不過面對他陶國令嘴上這么說著,但他的語氣卻并沒有任何尊敬的成分,反而還有些嘲諷的樣子。
譚千軍皺了下眉頭然后對他說“國令呀,還記得你當初在燕京的時候是多么的意氣風,怎么現在變成了這么個借酒澆愁的酒鬼了,這種地方是你這種身份的人待的嗎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了,他該有多生氣,搞不好又會打你了。”
陶國令聽著這話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譚哥呀譚哥,你這笑話說的可一點都不好笑,我父親都已經進去了,他哪里還會打我而且”
陶國令說著環視了一下這個酒吧說“我認為這里也沒什么不好的,你看這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那邊還有漂亮女孩穿的那么清涼,只要你有心,隨時都可以帶女孩去過瀟灑的一夜,這里簡直就是天堂嘛要不然現在全國各地怎么都開始爭相仿冒這個東西”
作為全國第一家夜總會,南江夜總會早就已經是南江市的一個地標性建筑了,并且還引領全國造成了一股夜總會的熱潮,在南江夜總會成立以后,不管是燕京濱海這種政治經濟中心城市,還是各個省會城市,都開始有仿照南江夜總會的模式搞出來的娛樂場所了。
“國令,你和我都是從四九城大院里走出來的人,在我面前,你就沒有必要說這些話了吧”譚千軍說。
“譚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說什么氣話了我是真的覺得這里很好很強大的,至少我覺得我能在這里找到我的青春”陶國令說。
“青春可我覺得你這么做根本是在浪費你的生命我好心好意從燕京過來看你,你就是這樣一個態度嗎”譚千軍憤而起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態度對陶國令說。
不過面對譚千軍這個態度,陶國令依然還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是嗎譚哥對我還真好,不過我認為譚哥你要真那么同情我的話,就麻煩你先幫我把這頓酒錢給結了好嗎我今天可喝了不少。我想我現在的情況譚哥你是了解的,自從出了事以后,我就是一個坐吃山空的架子。”
“陶國令你在我面前擺出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干什么你還有沒有一點志氣了”譚千軍很惱火的指責他說。
陶國令挑著眼皮看著他說“譚哥這么激動干什么我有沒有志氣,是不是要死不活的樣子干你何事你的父親還是都的市委書記,你也還是燕京的大太子爺,你何至于和我這個小人物計較呢再說了,當初我和周銘作對,不也有譚哥你的一份主意嗎”
“陶國令你說什么”譚千軍提高了一個語調指著陶國令質問道。
“我說什么難道燕京的譚大少你會不知道,在這里給我擺什么臉色還是說你這位譚大少敢做不敢認”陶國令毫不相讓的說。
當初陶國令會和周銘鬧矛盾,盡管開始的時候是由于曹家的事情,但是后來和周銘真正起了實質上的沖突,甚至還險些鬧成了部隊和武警的沖突,這里面是有華少很大一部分責任的。而華少又是譚千軍的人,從各種事情上來說,譚千軍的新興公司和周銘也是有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