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想法讓丁凱激動得渾身都要抖,雖然說不是每個人都能繼承d的意志,都是能成為海賊王的男人,但每個人都絕對有著成為王的渴望,尤其是男人,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是每個男人做夢都想要的,或許現在不是過去那種戰爭混亂的年代,但作為男人,不管做什么事情,不就是要做到這個事情這個行業里的嗎
如果安穩的躲在溫室里,看著窗外的暴風雨瑟瑟抖,沒有那種迎難而上的勇氣和決心,你還要下面那根把做什么呢割掉以后找個人嫁了安安穩穩過一生不就行了嗎
丁凱看著周銘,盡管他過去就知道周銘這個人很不簡單,不過現在他才真正親身體會到他的不簡單。
就周銘剛才那句話,是誰都會說也能說的,甚至在各種小說戲劇里都是用過的,但能真正意識到這一點,并會為了這句話去拼命努力的,又會有幾個呢都說一將功成萬骨枯,將軍成功路上踏過的累累白骨,不就是那些說到最后做不到的人嗎
丁凱相信周銘會努力,最后也一定會做到,丁凱和周銘的認識并不長,但他就是沒道理的相信。
不過相信歸相信,但丁凱也并不是那種聽到一番鼓動就會熱血上頭,不顧一切的獻出自己的青春和生命的騷年了,他今年已經四十四歲了,不說他出生就在官宦家庭,就單說他在工程局里摸爬滾打二十多年,甚至還經歷了哥哥叛逃祖國的事情,讓他的神經變得異常沉穩堅韌。
大浪淘沙,就算你說的再好聽,如果最后不能成功,一切都是假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不管周銘的話說的多么振奮人心,他還是壓住了那股讓自己靈魂都要興奮的戰栗,吐出一口濁氣說“都說改革開放以來國內的商場上群雄并立,周老板果然有那種草莽英雄斬白龍的霸氣。”
說到這里丁凱的語氣變得悵然,然后接著說道“不過我就不行咯,我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我可沒有周老板你這種爭霸天下大浪淘沙的霸氣了,而且周老板你也知道,我和周老板你不一樣,我是工程部下屬工程局的官員,是一名國家干部,我的工作就是聽從祖國的召喚,隨時在全國各地為祖國的建設事業奮斗”
不等丁凱的話說完,周銘就反問他“丁局長真的這樣認為嗎”
丁凱眉頭一皺“周老板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周銘似乎沒聽到丁凱的話一般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國家的工程局雖然名字上叫工程局,但實際從成立以來就是一個國有身份的施工企業,或許一直以來都是聽從中央的指示做政府工程,但那是過去,現在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推進,政策的不斷放開,我認為工程局也應該不斷展進步,進行國企改制。”
周銘跺腳踩了一下路面說“我不懂工程,但聽檢測的人說這段路的工程質量是相當好的,我很相信,因為如果一個建設了半個中國的企業技術不行,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說到這里,周銘突然抬頭起來直視著丁凱問“那么既然咱們一工程局的技術這么過硬,為什么不好好的利用自己的技術優勢展壯大,讓工程局沖出國門走向世界反而還循規蹈矩的抱著過去的老舊思想還是丁局長你不想或者沒能力把工程局帶好”
周銘的話音才落,丁凱馬上暴起反駁周銘道“我怎么會不想把工程局帶好我”
丁凱的話才說到這里就沒往下說了,他很清楚周銘剛才的話根本就是故意那么說的,就是故意要激起自己情緒的。不過丁凱也沒法說周銘什么不是,他明白不管周銘怎么故意,最重要的還要自己配合,而自己原本作為一個老機關,是不應該這么沖動的,只是這些年的事情,讓他壓抑得太狠了。
周銘微笑著拍拍丁凱的肩膀對他說“丁局長,一工程局現在依然還是國內施工企業的大哥,但卻已經不復過去那種絕對的優勢了,二局五局還有十九局這些后起之秀正在迎頭趕上。隨著改革開放的進行,市場機制被引入,以及其他一些原因,中央也不會像過去一樣那么照顧一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