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周銘冷笑一聲說,“陶國令公子,你不覺得你問的這個問題非常可笑嗎我到南江來是為了賺錢,我參與羅家內部的爭權奪利不是你逼的嗎還是陶公子你酒喝多了記性不好,忘了你當初帶人來砸我夜總會的事情嗎”
陶國令仿佛沒有聽到周銘的話一般,他自顧自的說“我們陶家和曹家是一直以來都是很親的,我父親曾經還給曹帥牽過馬,為曹帥沖鋒陷陣過,現在曹家遇到了問題,曹老大和曹老三有矛盾,我們家里介入怎么了但是這個事情關你周銘什么事我原本是陶家的大公子,軍區總參謀長的兒子,在嶺南這里誰見到我都得喊一聲陶哥,可是你來了嶺南以后我就完全沒日子可過了,我現在在別人眼里都成了小陶了”
周銘搖搖頭,完全不想和陶國令說什么,因為他完全都是以自己為出點考慮事情,就好像全世界都要給他氣受一樣,渾然不去想為什么會這樣,渾然不去想他自己做過些什么事情。
“周銘我問你,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樣對我我只是警告你不要插手,又沒有真正惹到你什么,是我把你人打傷了,還是我把你女人上了,還是我把你全家給整死了,你要這樣往死里搞我現在你還拿槍打我,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樣有種你他娘的現在就搞死我來呀”
陶國令對周銘大聲喊著“今天算你來的及時,下一次我一定要把你的女人操得哭爹喊娘,我還要拿jb抽她的臉,有種你現在就弄死我,你要不弄死我你他娘的就不是男人哎呀”
不等陶國令說完,周銘抬起一腳就直接狠狠踹在他臉上,把陶國令踹了一個人仰馬翻,還沒等陶國令反應過來,周銘舉手拿著手槍柄就朝他腦袋上狠砸了兩下,砸完了以后周銘還一臉無辜的對陶國令說“陶公子你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要我打的,真的,像你這么賤的要求我前世到今生兩輩子都沒聽過。”
周銘這句是說的大實話,不過此刻聽在陶國令和孔曉琳的耳朵里都不會懷疑什么就是了。
打完收工,周銘拉著孔曉琳的小手往外走,可才走兩步,就又聽到了身后陶國令的聲音“周銘我就問你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他娘有種你就弄死我,打這兩下算怎么回事我們什么仇什么”
陶國令的最后一個怨字噎在了喉嚨里說不出口,不是因為周銘回身拿槍指著他,而是他看到了周銘認真的眼神。
“陶國令我警告你別犯賤了,”周銘說,“有些事情你或許不知道,你這條爛命是你爹一力保下來的,要不然就憑你做的那些破事槍斃十次都綽綽有余的,現在你還不知悔改,還把問題都推到我頭上,說和我什么仇什么怨你他娘的自己說是什么仇什么怨你他娘的小罵王點讀機嗎哪里不會打哪里”
“你說要我弄死你,我可以成全你,因為我既然能帶著槍到這里,剛才還開了槍,以你的認識你應該明白我這肯定是有備而來的,真要在這里弄死你也就是扣扣扳機的事情。”周銘接著說,“對,我的確答應了你父親放你一馬,但那是上次的事情了,這次你要真把我給惹毛了,我就真會弄死你的,你好自為之。”
說完周銘就帶著孔曉琳離開了審訊室,這一次陶國令沒有再吭一聲,不是他想明白了周銘的話,而是他從剛才周銘那狼一般的眼神里,感覺到了他是真的會開槍打死自己的。
周銘和孔曉琳離開審訊室,在陽光下,周銘看到了孔曉琳俏臉上的紅印,周銘不用想都能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周銘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感到萬分愧疚“要是我能早點來,你就不用受這個苦了。”
周銘這個話是真心的,他是真的很愧疚,畢竟作為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重生回來立志要做一番大事業的男人,現在卻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好,明明從接到她的傳呼就猜到了這邊的狀況,早早的過來布置了,卻仍然讓她吃了虧,盡管沒有吃任何女人本質上的虧,但也是被陶國令打了耳光,這仍然是周銘所不能容忍的。
面對周銘這句暖心的話,讓孔曉琳的心像吃了蜜一樣甜,因為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是周銘最在意的人。
這種感覺讓她一顆芳心都在顫動,讓她感覺自己之前不管為周銘做了什么都是值得的,哪怕剛才真的為周銘去死,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她拼了命的搖頭“不苦,我一點都不苦,只要是為了周銘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周銘卻搖頭說“你可不能這么說,因為我現在看到你這樣都讓我的心很疼,要是你再有什么,我都沒法原諒自己了,不過既然這是你為我受的罪,讓我親它一下吧。”
周銘說完也不等孔曉琳有所反應,就俯身下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