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言才逆耳嘛,我明白的。”周銘點頭說,臉色誠懇的就像是虛心請教的小學生。
看著周銘這個樣子,譚千軍強忍著心中的違和感對他說“周顧問你的聰明是沒得說,還有你做生意的天賦幾乎就是與生俱來的”
說到這里譚千軍頓了一頓,他反應過來自己干嘛要說這些夸他的話
這個想法讓譚千軍恨不能狠扇自己一個耳光,他馬上改口接著說“不過周顧問你卻太急功近利了,你看看你在南江還有臨陽鋪的這些攤子,從夜總會到股市再到鄉鎮工業園和高公路,你總是還沒有學會走路就想跑了,你搞的這些東西哪一個不是漏洞百出的”
周銘哦了一聲說“原來這么差勁嗎那譚哥你認為我該怎么辦才好”
“趕緊給我滾出南江,滾回你的臨陽,或許還能撿回你一條狗命”譚千軍叫囂道。
“好的譚哥,我馬上就去買票,過幾天就離開南江你看行嗎”周銘說。
這話把譚千軍給噎在了那里,他本來以為自己的這番話能激起周銘火氣的,卻沒想他居然全盤接受了
這是什么情況這還是周銘嗎
譚千軍這么在心里出了無數的疑問,不過這也是譚千軍修煉得不夠,要是像總設計師楊老或者國家主席杜中原這樣的人精,就一定能現那隱藏在周銘謙遜面具背后的那份堅韌。
但盡管譚千軍的道行不夠,沒能看穿周銘的偽裝,可他的直覺也仍然在提醒他周銘的回答太有問題了。
譚千軍很想對周銘說一句“不要走決戰到天亮”,或者在他面前跳肚皮舞,挑釁的對他說“來打我,你來打我呀”,不過這些念頭才升起來就被他狠狠拍滅了。
我靠我堂堂京城一哥譚大少說這些話那不是讓滿四九城的狗都要笑掉后槽牙了
不過不管譚千軍是怎么想的,這對周銘來說并不重要,因為他在說了那番話以后,就轉身離開了。
周銘離開證券公司以后,就立即停了金鵬公司的所有業務,把所有在外的資金都盡可能的收回來,賬目這些東西也都準備好,一副束手就擒等著認輸的樣子,只是有一點,周銘把所有賬目都是交給了南江證監局,并沒有交給從國務院下來的證監會。
處理完了公事,接下來就是私事了,畢竟之前有過陶國令報復孔曉琳的事情,周銘不能不防。
所以周銘就只好把自己的女人讓曹建寧幫忙照顧,怎么說曹家是雄霸嶺南幾十年的大家族,而且曹建寧在輩分上也壓死了譚千軍,他根本不敢造次的。
當然原本周銘是想把唐然和孔曉琳都交給曹建寧的,但孔曉琳說什么也不留下來,要和周銘一起走,哪怕只是在臨陽當個服務員也行,她都一定要去看看周銘家鄉看看,周銘拗不過她,就只好帶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