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失笑“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杜鵬你別給我瞎翻譯啊”
“周老板我也相信你,只要你想,任何人都阻擋不了你前進的腳步”孔曉琳也對周銘說。
聽著杜鵬和孔曉琳對自己的盲目信心,周銘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自己未來要進行的事情和逆天改命的難度差不多,自己都沒多大信心,都是要咬著牙拼一把的,怎么反而這兩位比自己的信心還足了就好像自己這真的不是敗走麥城,而是一次放棄根據地的戰略大轉移一樣。
“好吧,我只能希望你們的希望能成真了。”周銘兩手一攤說,但說歸說,周銘心里也還是明白那位譚少的手段還要繼續。
這邊當周銘杜鵬和孔曉琳坐車離開南江的時候,另一邊譚千軍姜春華和陶國令三個人正在金碧輝煌夜總會的酒吧包廂里喝酒。
一聲干杯,三個杯子碰在一起出清脆的聲音,然后三個人都仰頭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陶國令很暢快的說“真是太好了,周銘那個家伙終于夾著尾巴從南江滾蛋了,真是很可惜我當時不在現場,要不然等周銘那小子轉身的時候我一定要狠狠的踢他的屁股,踢他一個狗吃屎”
陶國令說的非常激動,他的手還在不斷的比劃,就好像周銘真的就在他面前一樣,盡管他的手上和頭上都還纏著厚厚的繃帶。
譚千軍和姜春華也喝完酒放下了杯子,譚千軍對陶國令說“國令你那時還在養傷,還是你的身體更重要一些,要不然我和小花一定會喊上你的。”
“我懂。”陶國令說,“我和譚哥華少,我們三個原來都是在一個大院里長大的,后來也是出來闖蕩的第一批革命后代,后來我家里出事了,也是你們在接濟我,如果不是你們,我恐怕連墮落的資本都沒有了,更不可能有今天周銘那個混蛋這么夾著尾巴滾出南江的事情。”
“是呀想起當年我三個離開京城出來闖蕩的時候,西單那邊還在貼大字報批判楊老的新政策,改革開放還是一個討論題,我們做倒爺的事情也是受到打擊的,我們那時候不管要做什么,都必須是偷偷摸摸,還要好家里關系最鐵的方面,才能確保不會出事。”姜春華一邊為陶國令倒酒一邊回味著當年。
受到姜春華的感染,陶國令也很感慨的說“是呀那時候的事情咱們就和過去的地下黨沒什么區別,沒有政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在打擦邊球都要偷偷摸摸的,像拍電影一樣刺激。沒想到這一轉眼十年時間就這么過去了,當年的事情現在想想就和昨天生的沒什么區別。”
陶國令看著譚千軍和姜春華說“這么多年什么都變了,不過我認為一直沒變的,是我們之間感情”
“國令你就別說這個了,說到這個我就感覺是我和小花都沒做好,才害得兄弟你落到現在這個樣子,原本這一次叫上你,都是準備叫你復仇的,沒想到你還是受傷了,都是我們沒有照顧好你呀”譚千軍說。
陶國令搖頭說“譚哥,我雖然這段時間很消沉,但我的頭腦卻是清晰的,我能分辨誰在對我好,誰在害我。我這樣根本不關你和華少的事,都是周銘那個雜碎害的,這一次譚哥你和華少這么幫我,也是要幫我報仇的,是我自己沒有操作好,才會被周銘打傷的,這怎么能怪譚哥你呢”
“譚哥你是一個好大哥,當初我們在燕京城里窮的叮當響的時候,是你帶著我們倒貨,從一些軍需物資到后來的棉花煤炭,是你帶著我們一點一點的倒出了財富,現在知道我被周銘害成這個樣子,你還從燕京跑過來幫我報仇,我是真的很感謝你。”
陶國令說到這里語氣變得很后悔“可當初譚哥你和華少來酒吧找我的時候,我還用那種態度對你,我真是太不應該了。”
譚千軍伸手拍拍陶國令的肩膀說“國令你也不必自責,畢竟當初你家里遭遇變故,我們都沒有來得及幫忙,我們自己的事情也沒有做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