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在這里受了處分,不過我并不后悔,我教訓的是那些危害部隊的壞家伙,把那家伙打進醫院,讓他們不再進我們部隊,我們這部隊的兵就都是好兵了,不會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了。”
“其實我戰友他們也很厲害,大家各有所長,也不能說我就是最厲害的,你看要比挨打我比不過一團的,要比偽裝我也比不過那些狙擊手,他們說我最厲害,那都是弟兄們抬舉,做不得數的。”
“杜旅長對我的栽培和期望很高,我自己練習的也比較勤快一點,否則我現在受處分階段,別說摸槍了,只怕天天都要在禁閉室里待著了。”
“我在老家有個很漂亮的媳婦,他扎著兩個又黑又粗的的辮子,可能比不上城里女人那樣,但可會心疼人了,給我養了一個很可愛的大閨女,她出生以后我只抱了她一下就匆匆回部隊了,沒想到上次回家這個小可愛都長這么高了,小孩子就是長的快,可能下次我再回去她都會說話了,就是不知道我這么久沒回去,她會不會生我的氣,會不會不愿意叫我這個爸爸了。”
在營房里,周銘杜鵬杜旅長和一邊喝茶一邊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從爽朗的話語,周銘不難判斷他和大多數的軍人一樣,是一個性格直爽的人,肚子里面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也不會有什么無聊的兵王驕傲,整個人都大大咧咧的,第一眼覺得你這個人很不錯,就會愿意和你交朋友。
并且他在平時的時候也不會有訓練中的那股殺氣,整個人很普通,就像是一個同齡的憨厚小伙子一樣。
“聽說你在上一次全軍比武大賽上獲得了第二名,在射擊比賽上獲得了冠軍”杜鵬好奇的問。
“射擊那是我的強項,格斗那次是我沒有揮好,要是再讓我們打一次,我未必會輸給他”說。
杜鵬和杜旅長都哈哈笑起來了,杜旅長指著說“這個人那,就是一副犟脾氣,和老黃牛一樣,不僅犟還死鴨子嘴硬,怎么都不肯認輸。”
“旅長您不能這么說呀那是我真的沒揮好,要是再來一次”
不等說完,杜旅長就板著個臉教訓他道“還狡辯什么輸了就是輸了,難道你在戰場上敵人也會給你一次重頭來過的機會嗎”
“要真是在戰場上,我就不是那樣做了。”
嘟囔了這么一聲,聲音不大卻正好讓周銘杜鵬他們都聽到了,杜旅長無奈的搖頭說“你呀你,什么時候才能學會面對現實。”
聽到這句面對現實,周銘心里一跳,突然問“這里既然是特種部隊,那也應該有那種在城市里制造混亂的課目吧”
沒人想到周銘會突然問出這么個問題,大家都愣了一下,轉頭征求杜旅長的意見,在杜旅長點頭了以后他才回答有的,隨后周銘又問他“那如果是你要在一個特大城市里制造混亂,你該怎么做就拿咱們的都為例吧,比如你要上長安街。”
杜鵬杜旅長和都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周銘,完全不明白他問這些問題是為什么周銘沒有回答,只是坐在那里靜靜等著的答案。
想了一下回答說“如果是我的話,只要給我一把半自動步槍和充足的彈藥,我利用地形位置邊走邊打,在沒有任何重型武器以及我們衛戍軍不出動的前提下,不管對方多少人,在對手的合圍之勢完成前,我都能至少堅持兩個小時不落敗。”
的答案很囂張,但他也確實有這個囂張的本錢,作為衛戍軍里最驕傲的戰士,他有這個能力,而事實在前世那一次巷戰中,他靠著為數不多的彈藥就堅持了過三個小時,還一點傷都沒受,如果不是最后他自己不想活了,只怕也未必能那么容易殺得了他,要評中國兵王的話,肯定是非他莫屬。
周銘在這里又和杜旅長聊了一會就離開了,在周銘要離開的時候,偷偷告訴周銘說“偷偷告訴你,我老婆已經給我懷了個大胖小子,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周銘有些驚訝的問,“我記得你已經有了一個女兒,你再生可就是生,要罰款,嚴重一點的搞不好還要去被強制人工流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