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情況是就是跑出來了,還是帶著槍在打死了自家一個親戚的前提下,仍然沖出來了,這太詭異了
“該死的,這是周銘那家伙搞的鬼”陶國令突然喊出一聲道。
“國令,你現在就不要瞎嚷嚷了好不好,周銘才是什么級別也能影響到都衛戍軍了連杜鵬都沒這個本事吧”姜春華很不滿的對陶國令說。
不過譚千軍這時卻很支持陶國令的話“國令雖然還有點犯癔癥,但他這話從本質上來說卻是沒錯的,這個事情不管是不是周銘策劃的,但這個事情以周銘那樣的人,他卻不可能會放過。”
姜春華想了一下贊同譚千軍的話說“沒錯,周銘是個非常精明的人,他一定會利用這個事情大做文章的”
陶國令聽到譚千軍和姜春華第一次這么和自己的步調一致,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就死這樣,所以我就一直在說我們必須要先制人,必須要先把周銘弄死,他這樣的禍害絕對不能留”
“這個事情不用國令你說我也知道,我不會等著周銘出手的。”
譚千軍這么說著,隨后一轉話鋒,抬頭看著陶國令問“不過國令你的動作也太慢了,都過了這么長時間了,你的資金才匯攏回來多少,要像你這個度,我們在嶺南的布局究竟要等到什么時候”
“譚哥,我說了,只要把周銘弄死,我就會把錢交出來的。”陶國令還是這句話。
這讓譚千軍勃然大怒,只是譚千軍作為京城一哥,他的火氣不是大吼大叫,只是冷笑一聲對陶國令說“國令,我和小花是拿你當兄弟看,才這么幫你的,你現在這么做,是不是不拿我和小花當兄弟了”
“我當然也拿譚哥你和華少當兄弟,但我也有我的原則。”陶國令說。
“好你的原則。”譚千軍說,眼中的狠厲一閃即逝。
與此同時,在北邊的燕京,周銘也在火車站接到了從陰山回來的杜鵬,周銘開車帶著他去飯店吃飯。
盡管只有兩個人,但周銘覺得自己有錢任性,也還是開了一個包廂,他們才在包廂里坐下,還沒等服務員上菜,杜鵬就迫不及待的問“周銘,燕京這邊什么情況我聽說去東單鬧事了”
周銘苦笑了一下說“鬧的動靜還不小,死傷不少,估計他這次要上軍事法庭了。”
“我靠”杜鵬驚詫道,“這家伙也太沉不住氣吧,怎么這樣就去鬧事了呢害我白去陰山那邊跑了一趟。”
周銘擺擺手,然后問杜鵬“這邊就看中央怎么安排了,畢竟這整件事情從頭到尾想起來感覺很蹊蹺,我認為不應該把責任全部推在一個人身上。”
作為國家主席的孫子,杜鵬也有很好的政治思維,他馬上反應過來說“周銘你懷疑這個事情是有人故意的從情況上來分析也的確是這樣,要不然就算再厲害,可都衛戍軍的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呀,他一個人怎么能沖出有荷槍實彈的崗哨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可這是誰動的手腳他又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