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尷尬社死的場面,鏖地藏都看不下去,氣得滿臉通紅痛罵羂索,“你這家伙,趴在山本大人的屁股上做什么你這是在玷污我們的主公,大膽混蛋還不起來”
那是羂索不想起來嗎那是山本五郎左衛門的屁股,被外力那么突然一捅,條件反射夾緊肌肉,讓羂索的頭拔不出來啊
羂索能怎么辦,羂索總不能直接搞個斷頭行動吧
然而鏖地藏不知道羂索的困窘,只是看著羂索毫無動靜,像是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依舊在猥褻山本五郎左衛門。鏖地藏越發火大,氣得腦門上的眼珠子爆出,“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羂索你個混蛋”
五條悟歪頭,小聲和白雪咬耳朵,“白雪醬,鏖地藏好像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樣子哦。”
五條貓貓的咬耳朵就真的是咬上去了。五條悟一開始還只是說話的時候湊得超近,想要逗逗自己可愛的小女朋友。可是他看著自己低聲說話的時候,氣息打在白雪醬的耳廓上,看著眼前白而透的皮膚就那么一點點變粉變紅,火燒一般的顏色,逐漸燒到了他身上。
那種粉白中透著點殷紅的顏色,像極了和白雪醬肆意玩鬧的時候他親自弄出來的痕跡。五條悟蒼藍的眼眸逐漸深邃,喉結來回滾動也很難壓下干渴。沒忍住親在單薄纖巧的耳骨上,順著向下含住那一片看著又白又軟像是軟玉一樣的耳垂。
可只是親親舔舔,就跟在貓前面放了條魚,卻只讓聞聞一樣殘忍,貓貓完全沒有耐心繼續了。
五條貓貓直接手臂用力,把白雪扣在懷里,磨著她的耳垂道,“白雪醬老師好餓哦,反正山本和羂索這些人在地獄逃不掉,我們回去吧。現在就回去吧”
相處這么久,白雪要不知道五條貓貓這會兒的餓是什么意思,她可能白養那么久的貓了,“不行。”
“唉”五條貓貓失望透頂的聲音無比響亮,雙手委屈地抱緊了自己的小女朋友,在白雪耳邊哼哼唧唧,“白雪醬不是最愛老師了嗎”
“五條老師,不要說別人拱白菜自己還做同樣的事好嘛”白雪無奈地偏頭,從五條貓貓嘴里把自己可憐的耳垂給拽出來,再這樣被貓貓磨下去,她就真的要腿軟了。
連嘴里那一口甜都被剝奪的五條貓貓,瞬間灰暗了起來。
“啊,不行了,沒辦法了,老師我要餓死了。”五條悟垮著一張臉,喪喪地趴在了白雪肩膀上,就地變成一灘貓餅。
白雪既無奈又好笑,隨手扶扶身上的貓就隨他去了。
同時,覺得人生無望,不行了,沒救了的,還有依舊埋在山本五郎左衛門屁股里的羂索。
羂索是真沒想到,終有一天他會因為埋在別人屁股里快要窒息,從而使用真人的術式給自己變化出來一張嘴。
他就是納了悶了,明明一頭扎進去的時候,那么方便順滑可是現在出來,就像他腦袋長了倒刺一樣,死活拔不出來甚至就算他用術式變小自己的腦袋,山本這家伙的屁股就跟有彈性一樣,依舊緊緊地夾著
而且,就算他的皮子能跑的了,可是他的腦子還被夾著啊
如果連皮子都沒有了,那真就是他,腦花,和山本五郎左衛門的屁股親密接觸了那他必然是臟了說不定還要被山本擠成腦漿
身為反派的格調真的徹底喪失
兩害相權取其輕,自己的本體和山本的屁股直接接觸,還是真人的臉和山本的屁股直接接觸,羂索選都不用選
真人的臉和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當羂索在后腦勺又開了一張嘴的時候,兩張嘴同時打開,空氣在他口腔中得以流通,一股微量的風從羂索口中穿入,直接吹到了夾緊他的位置。
空氣的注入影響了山本夾緊的肌肉,原本緊繃的開始蠕動放松。
只聽見“啵”的一聲,就像是酒瓶的塞子總于拔出,羂索的腦袋重獲了自由
只是這羞恥的音效,著實讓羂索羞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