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道上混的詛咒師,如何能見得五條悟這么一個還是高中生的學生如此狂妄。
“小鬼,你們不是我的任務對象。我本是可以放你們一馬的。”詛咒師動手召出更多尖銳的利器,全都對準了五條悟,“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哈哈哈哈哈越是軟弱的人,說話就越喜歡變來變去呢。”
五條悟單手插兜,另一只手臂把白雪抱得穩穩的。
他絲毫沒有面對戰斗的緊張感,反而像是教導妹妹一樣一臉認真對白雪說道,“小白雪醬不能和他學哦。這樣的人電影里都活不過五分鐘的。”
白雪嘶,她ssr的嘴真是越來越毒了。
對面的詛咒師聽到這句話,臉色肉眼可見地變黑,再也沒有了和五條悟交流的欲望,出手就是自己的殺招。
控制利刃只是他能力的表象,他的術式是被他所傷到的人,只要見血,必然會短時間內死于敗血癥。
所以,他甚至不用造成致命傷,只要輕輕地在那個狂妄的小子身上劃一道口子。那就是他的勝利
詛咒師離勝利僅差一步之遙,這一步又如此的艱難又遙遠,二者間隔了無限的距離。
五條悟悠哉地帶著白雪緩緩踱步,還不忘挑釁對面的詛咒師,“就這種程度嗎大叔你不行啊,詛咒師里面難道沒有咒術非常棒的家伙嘛好無聊唉。”
對面的詛咒師自然是怒不可遏,可惜再怎么憤怒也只能是無能狂怒。別說打傷五條悟了,他就是碰都碰不到。
白雪拍了拍悠哉踱步的大貓,一臉冷酷道,“麻煩把我放下來。”
雖然語氣平穩,但是五條悟十分肯定他從中品味出了嫌棄的感覺。
他不滿地癟嘴,“為什么老子可是在保護你啊”
“是保護我,但是這不是你帶著我和這個詛咒師演二人轉的理由。”
打從剛才起,兩個人就開始做勻速圓周運動。轉來轉去什么的,她又不是陀螺,她現在被轉得暈車了
“我明明是在謹慎行事這可是夜蛾大叔要求的”
“呵,謹慎”白雪因為變回八九歲,略顯稚氣小臉面無表情,透著和年齡不符的滄桑,“你想謹慎就謹慎。但是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吐給你看。”
“唉白雪醬好臟哦”五條悟雖然嘴上嫌棄著,但是根本沒有松手的打算,只是把抱著的姿勢改為拎著后領子,甚至還賤兮兮地抖了兩下。
白雪被提溜著,沉默了片刻,微笑著問,“五條先生你猜我說要吐了,是寫實還是夸張”
她打定主意,但凡這個幼稚鬼再晃一下,她就是摳自己嗓子也要吐給他看
詛咒師看著五條悟和白雪旁若無人的舉止,更加憤恨,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槍。
他深知自己難以在五條悟身上造成創傷,只得換一個目標。
詛咒師抬口對準了白雪的心口下方,“小丫頭要怪就怪你同伴太滑頭吧”
“嘭”
詛咒師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和近在咫尺的五條悟的笑臉。
五條悟勾著笑容,神色里透著點瘋,“好了大叔,禁止使用槍械作弊哦。”
他話音剛落,詛咒師如同恢復了知覺一樣,手上的劇痛傳到腦海。
詛咒師收回手慘叫道“啊啊啊啊”
剛才的一聲槍響,不是射擊的聲音,是子彈在槍管里炸膛的爆炸聲。
五條悟在看到槍的瞬間,飛速跳到詛咒師身邊,手指準確地一堵,剛好堵在了槍口,用無限擋住了即將飛出的子彈。
過熱的槍管,子彈的擁堵,再加上詛咒師妄圖連發兩槍,槍管自然是炸開了。不僅炸得兇殘,甚至炸裂了詛咒師的手掌。
詛咒師握住自己血流不止的手,不斷后退,忌憚地看著湊近的五條悟。
五條悟根本沒有在意詛咒師的舉止,只是戳了戳白雪,“白雪醬,要不然你給他治療一下不然夜蛾大叔又該說我做的太過火了吧”
“不治。”白雪淡然地瞥了一眼,“死不了。”
開玩笑,給五條悟對立方治療,她是會扣積分的。除非是萬不得已,人要死了,她才愿意花個十幾積分拉人幾個小時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