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盤腿坐著,提出了另一個問題,“我們現在就去學校的話,剛才的布置是不是作廢了”
白雪“什么布置”
“就是做個陷阱。”五條悟仰頭推了推自己的墨鏡,“之前,我想借鯉伴的勢力,把妖怪都引過來一舉殲滅來著。”
白雪“是個很有用的計劃呢。”
她真是難得看見自己的綁定者動腦子。這只大貓貓向來都是,懶得想太深,遇見什么直接硬剛的性格。
“但是計劃也不用取消吧”
“嗯”
白雪歪頭伸出一根手指,“放出消息說星漿體在這寺廟之類的,這樣子至少能混淆視聽吧唯一麻煩的可能是要奴良先生先行離開這座寺廟了。”
“怎么會麻煩,不過我留下來豈不是更好,直接幫你們把那些小妖怪清理了。”
“會不會太麻煩鯉伴先生了”身為優等生的夏油杰向來不喜歡給他人添麻煩。
奴良鯉伴單手撐在膝蓋上,閉著一只眼睛笑道,“你們救了我一條性命,又救了我的兒子。這點程度都做不到的話,我也不用在奴良組當總大將了。”
“鯉伴又不是什么花瓶,交給他沒問題的。”五條悟手比了一下天內理子,“在坐的這些人,就只有這個小丫頭弱的可以吧說不定鯉伴的兒子都比她強。”
天內理子“什么你個變態白毛說什么瘋話,妾身怎么可能連小孩子都不如”
就在天內理子氣得差點跳起來打五條悟的時候,室內的門唰的一下拉開。
“鯉伴,陸生在你這里嗎”
一道溫柔又溫暖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奴良鯉伴肉眼可見地僵住了。
“若菜,我在。”
雖然什么都沒有做,但是莫名就有點心虛的奴良鯉伴,連說話聲音都沒剛才有精神了。
“哎呀,這里有好多人,好熱鬧呀。”若菜拉開門,笑容溫柔陽光,“你們好,我是鯉伴先生的妻子,叫我若菜就好。”
高專的眾人目光掃過端莊微笑的山吹乙女,再看看樂觀陽光的若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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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jg
奴良鯉伴頭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做水深火熱。
雖然為了天內理子的訴求,五條悟一行人不得不返回充滿未知的學校,但是還是有很大不同的地方。
因為,五條悟他們拐帶了小半個奴良組。
考慮到是白天還要去學校附近護衛,但凡長得比較有人樣的妖怪,比如沒有脖子頭懸浮在空中的無首,一直帶著蓑笠穿著袈裟的黑田坊,或者長得就像是放外債的青田坊等等,都被帶上了。
可是,在外人看來,還是一個女子高中生身后跟了一個女仆,兩只不良,一個小蘿莉,一位夏天帶圍巾的怪人,再加上和尚和的組合。
奇怪的保安隊伍增加了jg
而隊伍的最后,還遠遠墜著一個穿著和服,敞開懷,單手揣在懷里,吊兒郎當的浪子。
如果不是奴良鯉伴自帶的貴族氣質,他可能是第一個因為衣著不整被警察盯上的。
白雪扭頭看著在隊伍后面模樣悠哉的奴良鯉伴,真的不得不懷疑這個妖跟過來,就是為了逃離前妻現任的修羅場的。
之前的情況,說尷尬不尷尬,說不尷尬也尷尬。
兩個優秀的女性幾句話簡短交流,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和現在的情況,紛紛掛上了得體的微笑。
而奴良鯉伴,被前妻和現任夾在中間,已經緊張得頭發都豎不起來了。
只能把年幼的陸生抱在腿上,期望能抵擋一陣狂風暴雨。
大概是因為白雪他們還在的原因,若菜和乙女并沒有什么激烈的爭吵,反而就陸生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