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驚恐,全然是活見鬼了的感覺。
就像是看見日本首相穿著比基尼跳極樂凈土,或者是看到了咒術界高層們穿著女仆裝說主人歡迎回家。
“現在是什么年代啊我難不成不又不小心穿回大正年代了嗎”
“沒有哦”五條悟懂了白雪的意思,笑嘻嘻地回答道,“現代哦,十分文明的現代社會哦”
白雪輕柔的聲音里帶著一點點細微的顫動,“那五條老師afia這種東西還搞封建復辟的嗎難不成我們也要行一樣的禮”
白雪的臉上寫滿了抗拒和嫌棄。
這么外露的情感,中原中也彎曲的膝蓋,莫名其妙地就跪不下去了。
“沒關系啊,中也君,你是我最重視的部下,行禮什么的根本不用這么拘束的。”坐在辦公桌后的森鷗外笑著說道。
“是boss。”中原中也應了一聲站直了。
“這位小姐是”森鷗外雙手交叉墊在下巴下,一臉和煦的微笑,像是親切無害的中年大叔。
但是白雪看著對方眼神里一閃而過的算計,下意識就這人可能不是那么好說話的。
“森先生你的喜好不一直是幼女嗎不要總盯著別人的小女朋友看啊。”五條悟一手把白雪拉回懷里,單手插兜語調散漫道。
“嗯這是五條君的女朋友嗎真是般配啊。”森鷗外依舊是微笑的樣子,不僅不慢地問道,“今天五條君怎么如此尋常,不從窗戶走了呢”
“太麻煩了,學生們還要一個個運上來,而且,這樣你的玻璃破的就不止一塊了吧”
“是嗎,真是謝謝五條君為我考慮了。”森鷗外幽幽地回了一句。
即使白雪不知道森鷗外到底是個什么人,也從這句話里聽出來了深深的怨念。
看來,自家貓打碎的玻璃,不在少數啊。
兩三句插諢打科過去,話題也回歸了正題。
“想必五條君今天來也不是和我討論玻璃的。”森鷗外雙手放在桌子上,嚴肅道,“橫濱有什么事嗎”
“橫濱的咒力可是變強了哦”
五條悟絲毫沒有受森鷗外氣勢的影響,直接拉著白雪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長腿一翹,“不管是咒力也好,還是咒靈的數目來說都變多了不少。”
森鷗外狀似無奈道,“只可惜我是個普通人,看不見五條君說的變化。”
“那不是自然變化,是人為的。”五條悟靠在沙發上,推了推自己的墨鏡,“是咒術界叛逃的詛咒師干的。”
“為什么是橫濱”
“因為中也君在這邊哦”
五條悟蒼藍地眼眸瞥了一眼中原中也,繼續道,“那家伙之前的計劃被打破,又換了一具會無為轉變術式的身體。所以把主意打到這邊了。”
“中也君”森鷗外皺眉道,“他想做什么”
“大概是想把中也君還原成一團無意識咒力的存在吧。”
中原中也突然皺眉道,“那家伙想要荒霸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