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思索片刻“拜托松田你留意一下與他有關的以前的實驗,特別是什么基因工程,細胞培養,嗯可能和小昭的出身有點關系。”
“哎我知道了。”松田陣平面色也變得認真了一些,“我就說腦海中琴酒的圖像為什么那么眼熟,原來是和小黑澤相似啊。”
“所以第一次見昭崽我也是嚇了一跳呢。”江萊半月眼。
“和組織有關的話,這樣雙重人格似乎也能解釋了不知道是孩子還是什么細胞實驗,”松田陣平摸摸下巴,“我會關注的。”
解決掉最重要的聯絡和組織實驗問題,他們凝重的氣氛便舒緩了許多。
江萊還好奇地問了幾句,關于松田陣平之前在哪里執行任務的事情。
松田陣平回答“不存在的記憶里,摩天輪事件后我被派到了國外,后來才回的日本,所以沒有易容。”停頓一秒,他攤手道,“當然,我也不會易容,現學的話,組織可不會給我時間,任務安排非常密集。”
“哇哦,真的是壓榨員工的黑心酒廠啊。”
“組織很麻煩。”松田陣平表示了肯定,同時手習慣性摸向衣兜,剛剛掏出煙盒便被江萊的死亡眼神鎖定了。
“家里禁止吸煙。”
“好好好。”松田陣平半月眼聳聳肩,又把煙盒放了回去。
“你之前靈魂體那么久,都沒戒掉這個嗎”諸伏景光笑了笑。
“哈不如說更想念了哦。”松田陣平搖搖手指說道。
“對了松田,那你現在又回到東京,不需要學習易容什么的嗎”江萊表達了關切。
“易容這個技術又不是切蔬菜,沒那么容易快速掌握。”松田陣平搖搖頭,“沒有時間。”
“不過沒事,東京這么大,能夠認出我的人其實不多,大部分都是警視廳的隊友我當然會避開他們的。”松田陣平倒是一點也不擔心,“畢竟之前降谷和諸伏也都沒有易容吧,照樣可以避開熟人和警察學校的同學。”
“比如說我,就完全被你們兩個家伙避開了吧”松田陣平吐槽著。
“哈哈。”諸伏景光彎彎眉眼,“因為太危險,不想把你們卷入。”
“哼反正就這一次,以后可都要坦誠相待。”
隨口閑聊了幾句,話題又拐回正經之處。
“這樣看來,或許zero真的不知道你。”諸伏景光藍灰色的眼眸看過來。
“大概是吧因為我新增加的記憶里也沒有他的身影,只有波本這個代號要不是諸伏你告訴我,我也不會知道這個代號就是降谷。”松田陣平呼出一口氣,“但現在我們兩個都在東京,或許哪一天就碰面了。”
江萊想象了一下碰面場景,只覺得非常美麗bhi。
但他又思考幾秒,道“但是說不定你倆正好可以溝通一下,搭上線。”
諸伏景光開口“zero不會暴露的。”
他對自己的幼馴染非常了解,且相信著。
“而且比起認同你是本人來,他更可能認為你是易容成松田陣平的。”諸伏景光緩緩說道,“大概內心里會感到憤怒,以及浮現起的警惕吧。”
額、好像是這樣。江萊轉念一想。在組織那個危機四伏的地方,多疑和敏感、以及疏離,才是活下去與活得久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