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輔助在場的當地警方處理完尾巴,邁步向他們走來,他身上還帶著剛剛嚴肅起來的氣勢,沉穩得讓人信服和信任。
在走到江萊和安室透身邊時,他剛剛辦案的氣勢已經收起,又恢復往常活潑隨意的模樣。
“咳咳咳,好濃的花露水味。”萩原研二用手扇了扇,開玩笑道,“你們這是掉花露水池子里了嗎”
安室透保持微笑“只是簡單噴了一點。”
“樹多蚊子多,多噴點以免被咬。”江萊說著,從包里再度掏出花露水瓶,“也給你噴點”
“我可不要”萩原研二笑著向側面閃避,“這么大的味,不知道多久才能散。”
“保持的久一點不是好事么”江萊嬉笑著。
“要適量啊,太濃了會很窒息的。”
江萊“哎是嘛。”
有點感冒鼻塞的他,其實聞不到太濃的花露水味,倒也不是很在意。
安室透我能聞到。:d
“行了,這邊事情解決了,咱們快回去吧。”萩原研二捋了把頭發,“咳咳、這花露水味你倆回去得換衣服了。”
“順便,小江萊,你喝水了嗎等會回旅館記得再按藥物說明書吃藥。”
“先說一句感謝。不過,萩原你是老媽媽嗎”江萊半開玩笑的打趣道,“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竟然還要盯著我喝水。”
“你是病人,生病了當然要照顧你了”萩原研二搭上江萊的肩膀,“而且”后半句聲音很低又戛然而止,沒有說出口。
而且你是他選擇的學生,是一道光的標度。
江萊看著萩原研二的神情,已經猜到他后半句大體想說什么了,不過還是順著問道“而且什么”
“而且你又不愿意吃藥。”萩原研二揪著江萊的臉頰,笑道,“我當然要好好監督。”
“哎呦萩原,不要扯臉”
“哈哈哈,好嘛小江萊。”
江萊揉了揉被扯紅的臉,心里半月眼想著萩原研二奇怪的遺孤濾鏡什么時候能摘下,余光又瞥了眼側面站著的金發男人。
安室透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假笑面具從一開始就掛在臉上,所有情緒深深藏在紫灰色的眼眸里,試探也都是擦邊而過,不留痕跡的。
江萊所以昨晚我去洗澡的時候,你們真的交流了嗎你們交流了什么啊
怎么現在對我的印象差別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