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的墨鏡插\在胸口的上衣兜中,他掀了掀眼皮道“我給你發過消息,說不要遲到吧。”嗓音低沉。
“我也給你回消息了咩,讓你們不要等我啊。”江萊即刻回應,他表面上還是那種笑瞇瞇的模樣,搭配著還未完全褪去青澀稚嫩的面孔和甜膩的聲線,像是一個軟萌的高中生。
更加稚嫩一點的易容是諸伏景光的建議,一方面,因為不存在的記憶里,冰酒的年齡似乎本來就不大,帶著口癖習慣更像是少年。另一方面,相對低一點的年齡,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雖然表面上滴水不漏,江萊心里卻在刷屏吐槽。
怎么這樣啊陣平一上來為難我的竟是你qvq
這算是什么默契啊啊他戴著黑色美瞳的眼睛忍不住看了松田陣平一眼。
松田陣平看著坐下的棕發少年,對方的面孔像是一個尚未成年的高中生,他在心里不禁皺了皺眉頭組織竟然連未成年都不放過嗎。這樣年紀的孩子,應該和伙伴們一起出現在學校,而不是這種生死邊緣的地方。
莫名的,松田陣平覺得眼前總是帶著咩咩口癖的少年有些奇特的熟悉,對方黑色的眼眸看向自己時,總給他一種舊友凝視的感覺。
但是松田陣平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他依然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卻沒有再為難對方的意思“是么,我沒看郵箱。下次有事打電話。”
“好的咩。”江萊表示同意,又歪頭道,“電話費你報銷咩。”
松田陣平“”他不禁被噎了一下。
貝爾摩德全程嘴角帶著微笑,她把一縷垂下的金發別到耳后,打斷兩人的交流“好,人齊了,我們可以商量接下來的事情了。”
“說起來,為什么會突然加一個人咩。”江萊眨巴著眼睛,開口直接問道。
“當然是因為需要嘍,小綿羊。”貝爾摩德這樣叫他,她優雅地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這不需要疑問,那位先生的分配而已。”
簡單的話語,什么都沒透露,同時又堵死了后續的發問再問下去,就算是質問那位先生的決定了。
于是江萊也自然點點頭,沒再追問,反而臉上帶著幾分高興的神情說“好咩,這樣也挺不錯的。”
貝爾摩德微微挑眉“喲,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她放下高腳杯,“我以為你會反對再來一個人分割你的薪酬呢。”她笑著,像蝴蝶般艷麗、毒蛇般危險。
“咩,我的薪酬怎么會動。”他黑黝黝的眼睛里似乎寫著不解,“加拿大威士忌的薪酬分一半給你就好了咩。”
松田陣平“”
金發大波浪的女人輕笑一聲,沒再循著這個話題“所以你是在高興這個啊。”她指尖遙指向桌上的香檳酒瓶,“來一點么,小綿羊”
“”松田陣平翹著二郎腿,姿態隨意。聞言抬眸瞥了對面的棕發少年一眼,卻并沒有多說什么。
心里雖然想著未成年不應該喝酒,但是在組織里可沒成年與未成年之分,所以松田陣平選擇沉默。
本質上他和冰酒也不熟,只是莫名對冰酒有著幾分朋友的關懷感。
江萊沒打算喝酒,不管酒量如何,保持清醒一口不沾是最好的“咩,不要。這種酒不好喝。”
“嗯哼。”貝爾摩德也沒再強求,而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那么,接下來繼續我們任務的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