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咩。”小綿羊江萊借助酒吧的裝飾物鏡面,看了眼后面的情況,隱約注意到熟悉的衣衫剪影,“還有保鏢怎么辦咩”
“那家伙大概不會讓保鏢跟著的,畢竟他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安室透冷靜分析道,紫灰色眼眸中是沒有溫度的笑意,“總要為自己的貪念和惡意付出代價。”
江萊懂了,人間油物要被制裁了
“走走走,手牽手,炸油田”小綿羊軟糯的聲線像是悅動的音符。
“不要對這種事情興奮啊,冰酒。”安室透醞釀的怒意和沉思里,多了幾絲無奈之氣。
這所酒吧場地非常大,再加上昏暗和閃爍的五彩燈光、激昂嘈雜的舞池音樂,讓小綿羊有點迷路。
他額角泌出幾滴汗水,而身邊的金發男人已經意識昏昏沉沉、陷入半睡眠的狀態了。
棕發少年思索了片刻,似乎打算帶著自己的哥哥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于是便拉著對方,拐進旁邊那條人員稀少的長長走廊,尋找洗手間的位置。
這里是酒吧的房間位置,每間房間都有衛生間。當然,在靠里的位置,也留有一個供大眾使用的公共衛生間。
江萊拐彎,余光最后瞥了一眼,確定油田老變態依然跟著他們,然后踏進了洗手間。
水杯里的雞尾酒此刻也派上了用場,用于營造現場和身上的酒味。小綿羊江萊快樂地打開水龍頭,擰開水杯,和安室透對視一眼,確定了后面的劇本演繹。
福山潤島的目光一直鎖定住小綿羊,注意到對方的移動方向,他臉上揚起微笑,如同看著無知獵物踏進陷阱的獵手。他雙手揣兜,步履輕松地跟上。
未拐進洗手間,他就已經聽見嘩嘩的水聲,還有飄來的淡淡的酒味。福山潤島心情愉悅地踏進去。
他抬眸,看見小綿羊正扶著金發男人,試圖用冰涼的清水讓對方意志清明一些,然而安室透依然半閉著眼眸,意識昏沉不清。
“還好嗎“福山潤島半渾濁的眼睛盯著小綿羊,注意到少年聞聲而緊張起來的身軀,他唇角帶笑,嗓音寬厚,”別緊張,渡邊君。”
“我是來幫你們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江萊舍身炸油田bhi
安室透:d
福山潤島別緊張,我是來幫你們的啊。
江萊某種意義上說,確實。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