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搶錢啊不,有羊搶錢
馬爾貝克臉上虛假的溫柔笑容都快繃不住了,腦海中甚至浮現出逮住咩咩叫的小綿羊、然后按在地上剃羊毛的報復場景bhi。
目前馬爾貝克還不知道冰酒也是隱藏boss的人,不過,就算知道屬于同一派系,也不能乖乖站著被搶錢啊
普通同事都有利益糾葛,更何況是組織里面,當然不可能在確定同一派系后,就互相信任與保護了。
在馬爾貝克開口或有什么動作之前,安室透先行說道“薪酬問題我們可以回去慢慢談。”他戴上假笑面具說,“先把任務處理完。”他將手搭在小綿羊江萊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下壓,無聲地傳達某種意思。
于是,小綿羊江萊沒再開口,只是眨了眨黝黑的眼睛,滿臉無辜加期待。
安室透繼續問道“庫拉索呢”
“她那邊已經搞定了,外面老地方匯合。會面簡單聊兩句,然后把任務報告分工寫了。”馬爾貝克回應道,擺擺手,“你們先去,畢竟你們和這個家伙接觸比較多,最好空出一段時期以免留下嫌疑。我把目標解決、現場收拾一下冰酒別忘了清理監控。”
“好咩。”小綿羊江萊當場掏出手機,表示自己非常敬業,現在就開始干活。
“不用這么急,先做個臨時處理,等出去后再慢慢弄監控就好。”安室透拍拍小綿羊的肩膀,“穿過走廊,舞池那邊人太多了,非常亂,你這樣會跟丟或者摔倒的。”
“沒事咩。”小綿羊江萊表示自己可以一心兩用,不過他還是接了一句,“或者你幫我看著點路咩。”
“監控要盡快處理。”馬爾貝克抬頭說,他淺棕色的眼睛看過來,“避免夜長夢多。”
“好吧。”安室透頷首,在和低頭的小綿羊江萊一并走出洗手間。
在穿過走廊后,卻又突然停住。
“咩”小綿羊江萊余光瞥見身側人的停步,他歪頭看去。
“這邊人很多,以免走散,你可以牽住我的衣角。”安室透側過臉,看向身邊的小綿羊說道,金色的碎發在燈光之下明亮耀眼,他紫灰色的下垂眼此時變得溫和許多,“來吧”
考慮到當時馬爾貝克在現場,安室透并沒有顯露出對冰酒的過多關注和關心。在離開之后走到這里,才這樣問道。
江萊嗚哇,這就是被男媽媽關懷的感覺嗎
當透子成為戴濾鏡的隊友的時候,真的享受到的是和原先完全不同的待遇啊
江萊果然是成年本體不配嗎默jg不過大概也是因為當時的安室透見到的、都是自己裝boss嚇薩穆斯特的時候吧
萬惡之源薩穆斯特確信。
他天馬行空想著,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復。而安室透把小綿羊冰酒的沉默認作了一種拒絕,他略微無奈的笑了笑“無論如何,為了任務效率和安全起見,還是我領著你走吧。”
安室透主動伸出手,輕輕拉住小綿羊冰酒的袖口,帶著他穿梭在人群中。
他沒有選擇牽住對方的手或者握住手腕,是因為他們目前的關系并不是很熟,只是在景光的牽線下、確認對方是自己人而已。而且小綿羊在組織里養成的性格使然,貿然的近距離肢體接觸并不合適。
所以拉住袖口這種有距離的關心方式就可以了。
安室透對于自家幼馴染囑托的、要多多關照的未成年隊友還是上心的。
江萊真的不是未成年咩
不過對方有這個濾鏡也不是不行,至少比陰間濾鏡好多了沉思。
跟著對方沿著邊緣地帶走出酒吧,小綿羊江萊動作迅速,一路上也把監控視頻和其他相關設備清理得差不多了。
到達集合地點的時候,庫拉索已經在那里等候了。她銀色的馬尾重新扎了一次,比初次見面時更加高挑,顯得干凈利索。她的異色瞳鎖定了安室透,直接開始語氣冷靜的詢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