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脫離手銬、或者用袖口細鐵絲自己撬開的方式,不過為了配合這場考驗,演給攝像頭對面的人看,他還是露出普通人無助的神情,仰頭道“我、我掙脫不開,怎么辦”
“”果然沒那么容易。萩原研二心里想著,他動作迅速將長軟梯的一側固定在欄桿上,說“沒關系,我來幫你,小江萊。”
身為警察,他身上習慣性會攜帶一些小物件,此時可以幫忙打開手銬。
萩原研二動作靈巧地順著長軟梯攀爬而下,直到底部,他三兩步小跑而去,半蹲下嘗試打開江萊的手銬。
松田陣平依然靠在那個鐵柜上,他垂下眼眸,墨鏡后的眼眸看著底下的情形,將口罩摘下,繼續這場演戲的劇本“我說,背后那個家伙,只剩下一人便算通關,是吧”
在鐵柜一側的廣播回應當然。聲音并不大。
他手里把玩著一把鋒銳軍用小刀,刀鋒對準軟體固定的地方“他倆上不來,算出局嗎”
廣播回應你可以試試。
這次對面沒有給出確切的回復,讓松田陣平心里一跳。
真正的考驗將要開始。
松田陣平眼眸閃了閃,還是抬手利落地將軟梯的固定繩索切斷
原本懸掛的軟梯失去牽引,向下摔落在地
在下面的萩原研二和江萊頓時扭頭看去,見到這一幕的萩原研二露出應該有的表現,站直身軀、紫色的眼眸抬眼凝視上方的松田陣平“你在做什么”
江萊看著摘下口罩的松田陣平,也恰到好處的露出遲疑面孔“那個神、神奈老師”他似乎不太敢叫出這個名字。
而松田陣平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不在意兩人,只是側臉問道“可以了嗎這樣我可以走了吧,給我開門。”
“你到底在做什么”萩原研二表現出該有的憤怒和不可置信,“你是認真的嗎”
“別這樣大家可以一起出去的。”江萊抬起暖棕色的眼眸,聲線帶著幾分顫抖和堅定,“只差一張卡牌就可以集齊了,我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可以完美通關”
萩原研二的語氣也沉下來“你冷靜一點,想清楚。”
他紫色的眼睛看著上方的人,表情看上去就快要喊出那個稱呼。
而上方的黑色卷發男人的話語卻比萩原研二更快“為什么要追求大家一起出去呢”他一副懶散的模樣,微偏頭輕笑道,“既然集齊卡牌只是百分之九十的概率,這個百分百的單人通關顯然更好。”
底下的兩人都瞪大了眼眸,沒想到這是他會說出的話語。
“你們似乎誤會了什么。”松田陣平笑著說,而后站直身子,語氣逐漸趨于冷漠,像是冬日寒風般刺骨,“我不是你們熟識的人不要用那個人的思想去揣摩我,也不要用對待那個人的態度對待我。”
“”
底下的氣氛有些沉重,兩人的表情都有些空白。
松田陣平估計著這樣演戲差不多了,應該算是通過考驗了吧
于是,他再次開口,語氣帶上幾分不耐煩“廣播后的那個家伙,別磨磨蹭蹭,通關的門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