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權限,或許共享給了琴酒一部分,用于更好的使用工具人萊伊。
江萊在心中最后總結。
但是琴酒這樣直接說出竊聽的消息來,相當于隱晦地透露這件事情了。故意的嗎試探還是援手
頭腦快速運轉,江萊表面上還是小綿羊笑容的模樣,回答道“一個人在大廳待著好無聊咩,我還沒來過這種娛樂會所,當然要好好逛一逛當然,最重要的是,呆呆地站在一樓大廳會很可疑的,流動起來才不會引人注意咩。”最后的理由一本正經。
小綿羊江萊笑彎眉眼,搖頭晃腦說著,他的視線瞥見琴酒隨意握著的手機,心思又一頓。
等等,也許剛才自己下意識想復雜了。如果兩人剛剛通過手機郵箱進行交流,萊伊把小綿羊的安排與位置告訴琴酒,也是合理的。
一句簡單的說明,展示給了自己兩種不同的可能。江萊在心里流淌著思緒。若冰酒是隱藏boss陣營,那么就會關注項圈進而延伸到第一種猜想;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只會認為兩者進行了郵件交流。
該說什么,不愧是琴酒嗎江萊心中感嘆。結合琴酒對于此地的熟悉度,說不定對方也是大氣層玩家之一。
琴酒看起來并不關心小綿羊的解釋,雙手揣兜沉聲說“不要耽誤組織給你的任務,冰酒。”
“不會的咩小綿羊保證完成任務”小綿羊江萊嘻嘻笑著敬了個不標準的禮,心里再度閱讀理解對方的話語從剛才竊聽器的暗示,到強調組織發布任務的話語,這是提醒自己小動作不要被那位先生發現的意思
琴酒微微點頭,沒再多言,他邁開長腿,席卷著微冷的空氣向前走。
小綿羊江萊蹦跳著跟上去“琴酒大哥要去哪里咩,我和你一起”他絮絮叨叨著跟上。
“滾。”銀發男人頭也沒回的丟下一句,消失在樓梯口的位置。
棕發少年表面上露出幾分低落的神情,心里貓貓狗狗放煙花。
好耶我就知道琴酒是這個回復,不枉我用冰酒號留下了騷擾小達人的印象。江萊對此非常滿意。
對方走了,自己又可以開始暗中觀察的大業了
不過江萊依然警惕地沒有直接暴露自己的目的,他先是在賭場里隨意游走了幾圈,而后才回到剛才自己看好的那個位置,透過半遮蔽的雕像,冷靜的眼眸凝視著上田花梨子和她身邊的女人。
上田花梨子一直在說些什么,但謹慎地用手半遮住自己的嘴,以免外人通過讀唇判斷出她在說什么。身邊半張臉蒙著面紗的女人藍色的眼眸彎起,帶著笑意和滲透出的溫柔。
那個女人不會就是宮野明美吧。他的心如同被大手攥起,緊張又激動。
上田花梨子認識宮野明美,所以會對宮野志保多加關注的愛護,觀察明美妹妹身邊的人,的確說得通
江萊將目光放在蒙面女人身上。
那些露出的燒傷痕跡、即使是遠遠看著也覺得恐怖,就算她摘下自己的面紗,這樣大面積的燒傷,估計也不能辨認出她本來的模樣。只有一雙藍色的眼眸,依然如初美麗與溫柔。
不知道當年救出宮野明美的人,是如何和這家娛樂會所的老板商量,又是如何隱瞞這么多年的。宮野明美或許是不能外出的,因此沒辦法親自去看一眼她牽掛的妹妹。
那位先生有可能最近得知幾分宮野明美在此處的消息,也懶得搜查,避免漏網之魚和意外的發生,干脆讓萊伊走時將這里直接炸毀掉
上田花梨子揮揮手,不知有什么事臨時離開。蒙面女子又恢復到一人坐前臺的模樣。
江萊知道,要確認那個女人是不是宮野明美,首先要有一個相對隱蔽、又能交流與近距離觀察的時機。
周圍還游走著安保人員,是用于維持秩序、將那些撒潑無賴清除出去的人,他們裸露上臂,肌肉飽滿。
這里的情況,顯然不能用假裝威脅的手段逼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