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要這么粗暴嗎”江萊維持著笑容,卻沒有反駁這個提議。
很顯然,這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赤井秀一當然理解。這次的狀況看起來有點麻煩。
不管心里是如何權衡的,至少表面上,他沉默片刻后,開口回答“好,我知道了。”
“別緊張,”江萊站起身,“時限一到,我們便會放你走的。”
“好好睡覺,明天就開始實驗了。”諸伏景光補充道,他表情柔和,“晚安。”
“啪”一下關上燈,他們幾人離開房間,客房內重新回歸安靜。
赤井秀一不知道屋內有沒有監控,但這不妨礙他觀察自己的現狀。
他將被子撥弄到一邊。自己的衣服被換過,此時穿在身上的是嶄新的干衣服,沒什么標志的白色t恤和黑色褲子。
銬住雙手的手銬結構非常復雜,內里黏上一層絨布,讓它變得沒有那么冰冷堅硬。赤井秀一并不理解對方這是在做什么,虛偽的善心
一條粗長的鐵鏈扣住手銬,另一端連在床上,同樣深深釘死,沒有拔\出的可能。腳踝上也扣著鎖鏈,同樣內里附加一層絨布。
比起手腕那個,腳踝上的相對來說要細一些,它們同樣與床鏈接,但給了赤井可以在床上隨意翻身與調整姿勢的長度。
枕頭側面有一個巨大的按鈕器,大概類似于專門的呼叫器。如果赤井秀一想要下床,可以嘗試用手肘按下,過不了多久江萊他們便會進來。
他環顧客房。
這間房間大概是被提前清理過,里面除了必要家具以外,什么都沒有擺放,顯得非常空曠。厚重的窗簾嚴嚴實實地遮住窗戶,因為布簾沒有隨風的起伏,因此判斷窗戶也是緊閉的。
這間客房里附帶洗手間,但距離顯然是他目前所觸碰不到的,想要下床,就必須聯系江萊他們,來解開腳踝的鎖鏈、以及連接手銬的鏈子。
赤井秀一閉了閉眼,他的脖頸上依然戴著那個黑色項圈。
這真的是組織的意思嗎若只是敵人抓住他,然后說出這些話,赤井秀一當然是不信的。但此時,江萊他們竟然還掌握著項圈權限,就讓那些說辭變得真實起來。
他沉思片刻,重新躺倒在床上。
此時依然是以保存精力為主。赤井秀合攏雙眼,冷靜思考。至于是什么實驗,就靜等明天揭曉了。
門外。
好不容易憋住表情的江萊,此時終于放松下來。他剛才面對突然睜眼的赤井秀一,差點憋不住說出經典臺詞“你醒啦,手術很成功。”
最后還是默默掐了自己一把,才止住瘋狂上揚的嘴角,用淡然的boss姿態應對赤井秀一。
“希望對方不要嘗試用力掙扎。“江萊碎碎念著,“雖然我在手銬和腳銬里面給他貼上了一層絨布,但依然非常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