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血魔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肆意的笑出了聲,“可惜我是評委,不能去下注,不然我也想要押著玩玩呢。”
“是押歡喜宗的圣女”
“不,我押這個余歸。”
血魔手回答的時候并沒有避開人,而場上的修士們誰不是耳聰目明因此,一時間所有人都死死的盯著臺上的風有余。
三個評委自然也聽見了血魔手的評論,心里暗暗猜測這個叫“余歸”的是不是魔修出身不然這傳說里誰的面子也不給的血魔手怎么會對他如此吹捧可若是魔修出身,他身上的魔氣也未免收斂的太好了些。
“既然你無法展示你的劍法,那你現在能給我展示什么,你的臉么”鳥族評委忍不住帶了少許譏諷,她還是喜歡有內涵點的美人。除非是牡丹花王親至,不然休想叫她妥協
“也只剩這個了。”風有余的聲音越發的低。
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別人在這上面載歌載舞,什么都會,輪到他的時候卻什么也用不出來。
不過他還是堅定自己的選擇。
若是他也和別人一樣學什么琴棋書畫,歌舞樂器,他在劍道之上如何會有現在的成就
為了能夠再一次的攀登上劍道的巔峰,他必須要擺脫現在的狀態,重新以人身回到這個世間才可以。
也就是說,他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賺錢。
拿到了魁首,他就能和易余弦一起分靈石了,距離自己真正重生也能更進一步。
所以,他非比不可
風有余本來就是一個性格堅毅之人,雖然在選美這一條賽道上,他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但天真和單純同樣也有它的魅力,就好似各種話本里,傻白甜的存在也是層出不窮。
人們天生對這種人沒有什么抵抗力。
明白了自己當前的重要任務之后,風有余反而淡定了下來。
就像是他以前為了練劍可以將自己折騰的半死一樣,現在為了賺取靈石,放下自尊也是應該的。
要賺錢,就不能太要臉。
想到這里,風有余將臉上的面具直接取了下來,正面對著三個評委說道,“不好意思,能給我過么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要拿到這一次比賽的魁首才行。”
他的臉上并沒有施脂粉,可他本就膚如白雪,眉似遠山,五官和臉型都搭配的恰到好處,幾乎是老天爺用了漫長時間才能雕刻出來的一張臉。
就算記是妖族化形,也難以化形出這般令人羨慕的容顏。
“你”芙蓉花妖率先反映過來,“過過過,我給你過蒼天,沒想到人族之中,竟然也有容顏媲美我們族里牡丹花王之人”
幸好她平日里和牡丹花王關系密切,時不時的就見到那一張惑人心弦的臉。
牡丹花王,在三千世界都是大名鼎鼎。
花族往往不辨男女,而是在化形之后看他們自身喜歡什么。不過一般來說,花妖們還是更愿意化身為女子,因為女子的容貌更得她們的意。但也同樣不愿意化形分出男女之人,這便是牡丹花王。
牡丹花王癡迷修煉,幾乎很少離開花族,但卻聲名遠播。
它拒絕登上美人榜,更愿意在代表修士實力的風云榜上占據一席之地。傳說里不少美人榜上的美人都曾慕名而去見它,但回來之后都是心情郁郁,只說自己“遠不如矣”。就連歡喜宗的弟子見過牡丹花王之后,也說除非是他們宗內魔天女在世,不然他人都無法與之媲美。
也虧得如此,芙蓉花妖反而是第一時間就從風有余的美貌里清醒過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