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隨身攜帶的寶劍也已經消失無蹤了。
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黑衣人有些不理解。
好在易余弦大清早就過來找他了,黑衣人也總算認出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昏迷前見到的那個女人,而她的相公應該也是習武之人。
“是你把我關到大牢里的。”黑衣人的面巾已經被取了下來,露出一張俊朗不凡的臉,雖然因為睡在牢房里顯得有些憔悴不堪,但放在凡間里也無疑是個美男子。
不過這點子英俊根本就不算什么,連修真界的平均顏值都沒有達到呢。
她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
“哎,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有本事關你進大牢,我用我家傳的的藥粉給你治傷救了你,但是你這么重,又來歷不明,我只是一介女流,肯定不能將你帶回我家,所以我就告訴了我夫君。”易余弦忽悠修士們都是一忽悠一個準,如今忽悠這么一個江湖中人也是手到擒來。
風有余也在旁邊補充道,“你有武功,怕是卷入江湖仇殺,官府是很安全的地方,江湖中人不會輕易涉足。”
黑衣人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認這縣衙的確是個好地方,他受那么嚴重的傷,便是循著血跡也很容易找到他,一個普通的婦人的確不可能貿然救下自己。如今自己既然已經獲救,那就證明對方是真的做了事的。
“救命之恩,不可不報。等我從這里出去便將銀子給你,你若是還有什么別的要求,也可以一并告訴我。”黑衣人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從眼神就看得出來也算是頗為誠懇,估計在江湖上也是屬于偏向于正義的一方。
“夫君,您說呢”易余弦推了推風有余,似乎就是一個只聽相公話的小女人。
但他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商量好了對策。
“閣下武功高強,我們這邊的確有一個忙想要請您出手。”風有余似乎有些為難,但還是說了出來。
“什么事”
“我父母雙亡,如今還有一個妹妹云英未嫁。可我妹妹昨日前去道觀燒香求簽,卻被那個解簽的道人羞辱了一番。我們也不求別的,就希望你出去之后簡單教訓一下那個道人一番就好,只需要輕傷就好。”
“這么簡單也好。”黑衣人似乎有些驚訝,不過想想也是正常,他們又不是江湖中人,最大的恩怨也就是這種雞毛蒜皮了。只是揍一個道士一頓,并不算難。
“那就多謝了。”風有余點頭道,“我等會兒就去和縣衙的官爺們說,將你給放出來。”
“不必,我在這里休息調養就行,你們每日給我送些飯菜即可。”黑衣人反而不想走了,他傷勢未愈,在這里調養完好再出去反而更好。不然仇家找來,他怕是無力應對。
“好的。”
“對了。”黑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張口問道,“你們在送我來縣衙之前可有看見我隨身攜帶的那一把劍若是丟了,恐怕有些麻煩,江湖中人都認識我的那一把劍。”
易余弦的臉色有些僵硬,但很快就調節了過來,“那把劍看著十分嚇人,我怕官爺會問太多,所以將它收起來了。壯士您出來了,我便將它送來還給您。”
“嗯,也好。”黑衣人點點頭,“我姓鄧,名病已,不必叫我壯士。”
“好的,鄧壯士。”易余弦回答道。
鄧病已一怔,自己都已經報出了名號,這對夫妻半點震驚的神色也無。
難不成,自己的名聲已經這么弱了
不對啊,前些年自己來應城的時候,分明還是很受歡迎的。
可見江湖是真的代代新人換舊人,他不過才隔了一兩年沒有在江湖上有什么動靜,后來的人就已經不認識他了。
解決好了這個家伙,風有余才和易余弦一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