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位為首的男子自認為自己就是后者,他之所以淪落為散修純粹是因為那些門派看他不起,是因為自己出身低微云云。
“誰說我們要動手硬搶呵呵,我們要動腦子。”為首的大哥呵呵一笑,臉上的嫉妒已經被志得意滿所取代,“我們就找這位女劍修玩個小游戲,到時候愿賭服輸,若是她不愿意付賬,我們再裝裝可憐,討一討這些天之驕子們的憐憫心吧。”
易余弦在甲板上足足晃悠了好些天,順便在這飛舟上狠狠的享受了一把,每天吃的東西都是不帶重樣的,加上她又亮出了長淵劍宗弟子身份,所以這些天來和她攀關系的人還真不少,但她想要等的那些人卻還沒有等到。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她在這一天又故技重施,總算等來了想要等的人。
看這賊眉鼠眼將“不懷好意”四個字都已經寫在了臉上的幾個人,易余弦就知道這些家伙就是上鉤的魚餌了。
不管哪個年代,不管是修士還是普通人,仇富現象都是存在的。
“這位道友,我見您整日在飛舟上不是在練劍便是打坐,除去修煉之外也無什么要緊事。這飛舟還有好些日子才能到達目的地,相逢即是有緣,不如我們在這里玩幾個有趣的博戲如何”
所謂的博戲,說白了就是賭博。
這種游戲在凡人之間就很流行,在修真界也同樣如此。只是修士有各種神識、法器、等等作弊手段,因此在一段時間內這個游戲都發展不起來。不過,自從有煉器師成功的煉制了一款專為博戲而設置的法寶之后,這個游戲就迅速風靡開來。
主要是這些年修真界也沒有什么大亂子,大家日子過的還算順心。這人一旦順心了,自然就要給自己找點樂子,這也是人的本能。
易余弦也試著玩過幾次博戲,發現這些游戲基本上和現代的那些玩意兒也差不多,都是換湯不換藥的。
修真界的老千手段層不出窮,現在的科技水平也是五花八門,加起來其實都一個套路。
而身為社畜打工族,不得不被迫學會能夠發揮奇效的,無非就是喝酒、打牌、唱歌這么三件套而已。
曾經被迫卷過的易余弦對這三樣,除去唱歌不太行,剩下的兩樣都還挺行的。不過到了修真界,因為這酒動不動就是幾百年份起步,于是就只剩下打牌這一樣行了。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有人撞槍口了。
不可。歸一劍靈連忙勸阻到道,博戲太過復雜,而且奇淫技巧甚多,這些人來歷不明,你若是和他們玩這個,恐怕你辛辛苦苦賺下的靈石都要揮霍一空。我看,直接將他們打跑即可。
這么多的靈石,易余弦平時花銷多一點倒是無所謂,畢竟大半都是她賺的。但若是沉迷在這種事情上,他得氣吐血。若是自己的弟子沉迷博戲而導致傾家蕩產,他一定要將弟子打的跪地求饒再逐出師門
易余弦的話,也要逼得她日日夜夜練劍,練得她再也無心沉迷博戲才行。
“抱歉,我不會博戲,而且師門有規定,不能沉迷此道。”易余弦面帶苦惱,有些郁悶又有些向往的說道。
為首的男修心里已經笑開了花。
這些名門修士,看著正正經經,心里還不知道藏了多少齷蹉。如今他們好不容易脫離宗門在外游歷,自然是什么都想要試試。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只是嘴上推一推罷了,多喊幾次也就是了。
“那真是可惜,其實除去道友你之外,我們也請了其他一些大門派的弟子和我們一同玩耍,我們雖然是借博戲之名,但實際也在交流論道。也罷,我也不強求。道友你若是有興趣可以到我們這里來看看。”來人也爽快的很,只是留下一個地址給易余弦,就轉身走人了。
看來他還是有點分寸的。歸一劍靈松了口氣,想要仔細和易余弦說一說這博戲的危害。畢竟易余弦常年都在長淵劍宗呆著,平日也不見她玩這些,肯定是沒接觸過的。
“小一,看來不管你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但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騙啊。”易余弦直接笑出聲來,“什么呀,人家這才放了個鉤子,降低你的警戒心而已。你看著吧,等會兒還會有不同的人,捧著靈石喜氣洋洋的從我面前經過,或者用各種方法讓我知道他在博戲之中賺了大筆靈石呢。”
易余弦雙手交叉,抱胸于前,“小一啊,要不是你能打,我簡直不敢想象你要過上什么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