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堂堂天衍宗,怎么會和魔修攪在一起
不管薛仁山是天衍宗派往魔修的臥底還是天衍宗和魔修之間達成了什么協議,但風荷子都知道自己這一次應該是摸到了某種重要的事情。
開始,他只是想要孤身前來好好的探查一下天衍宗的底細罷了。
沒想到他就見到了天衍宗的人和玉清劍宗的人相互接觸的場面。緊接著,一直躲在暗處的薛仁山就成績偷襲,若不是風荷子實力過硬,說不定還真的要被他偷襲成功。
如今,他們四人維持這種一打三的局面差不多已經有七天之久。
而在這七天之內,不管他們斗成什么樣子,都沒有外人前來。
這三人想要殺掉風荷子怕是還得再費點功夫,但同樣的,風荷子想要殺掉他們三人也是天方夜譚,想要逃走也很費功夫。因此,場面一時就這么僵持住。
“若是你們做的不是什么虛心事,怎么會聯合方采一起對那些劍道世家的子弟設套可憐那些人還以為方采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卻不知道從頭到尾方采和你們都是一起的。”
劍道世家的弟子們,本身并不是如大門派子弟們成群結隊的在一起,彼此之間也互不信任,但實力又還過得去,因此就會成為背鍋的最好人選。
不管是讓這些子弟們和玉清劍宗對上,還是和天衍宗對上,最后遭到削弱的實力總不至于是天衍宗。
當真是狠毒
也不知道這樣的計策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布局的玉清劍宗竟然如此無能,讓人摸進家門也就罷了,居然還將奸細給帶了過來伏擊他
三人見風荷子還是油鹽不進,不由有些好奇起來。
這個風荷子當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么
若真的不知道,又怎么會如此咄咄逼人,而且恰好就挑了這么一個時間點過來。
不管如何,他們得先想辦法讓風荷子永遠閉嘴才行。
有這個隱患在,他們如何能夠安安心心的去找劍道舍利
“既然他不識抬舉,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留手了。我原本是想要等到對付那些妖修的時候再用這一招的,但風荷子是我們首要大敵,先對付他才保險。”楊立儂臉色狠厲,在來這里之前,長老可是給他下了死命令的,帶不回劍道舍利,他們就休想超越長淵劍宗了。
他們劍道一脈想要獨立開峰,就必須要闖出自己的聲名才是。
“好,我為你護法。”薛仁山似乎并不驚訝,他之前就已經做好了用大招的準備,只是還存著一點希望以為風荷子會盡早離去而已。
畢竟他們若是用秘法,之后就會迎來很長一段時間的虛弱期,到時候若是有其他人進入這里,事情就會變得棘手起來。
希望方采和那些劍道世家的弟子們能夠多阻擋一會兒吧。
風荷子隱約察覺到空氣之中的靈氣波動有些古怪。
他抬頭看去,發現楊立儂已經被薛懷山和袁園兩人一左一右的護在中間,而他直接祭出一口精血,以血涂抹在他手中的劍身之上。
不好
哪怕風荷子不知道具體招數,也知道這楊立儂應該是想要使用某種秘法。
他得速戰速決才是。
風荷子一劍蕩來,劍光猶如黑夜閃光,耀眼的足以讓人驚嘆。
他的每一劍都沒有絲毫多余的累贅,看似平平無奇,但卻讓人難以挪開視線。
甚至,他在和三人纏斗的這七天里,他的呼吸一直都是平穩而有力的,他將每一口靈氣都算到了極致,使得自己的身體處于靈氣平穩的狀態,不至于露出破綻。若是繼續這么打持久戰,恐怕再來個七十天,也分不出任何的勝負。而這個時候只要有一個人過來打破僵局,那就會變成風荷子的勝利
也是為此,楊立儂才終于下定決心用出秘法。
“休想阻撓”薛仁山手中的長劍布滿了陰森森的血色和怨氣。出劍之時,有無數聲音在鬼哭狼嚎,極其容易動搖道心,更不用說他手中劍名為“水中月”,一旦注入靈氣,劍身就能變為虛無,乃是劍冢里極為有名的名劍
這把名劍水中月,應該是在一百三十年前被前往長淵劍宗劍冢求劍的劍中儒師莫懷古老前輩帶走。
不曾想,如今卻落入了薛懷山手中。
好好的一把名劍,卻變成了布滿鮮血的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