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復了嗎”江戶川柯南探頭過去看了看灰原哀面前的屏幕。
屏幕上只有寥寥幾條信息,最上面的一條是昨天離開咖啡廳之后兩人過意不去發的道歉信息,再往下就是松代一樹今天下午才發回來的回信。
對方好像看起來對昨天的事情一點都不介意,大概真是私事,話語之間沒有一點要向他們解釋的意思,只是隨便提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結尾提了一句他們什么時候還有時間。
松代一樹發信息過來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上課時間段,等到灰原哀發現這條信息的時候已經是放學之后了。
自從從宮野志保叛逃組織變成灰原哀以來,灰原哀一直在有意和屬于宮野志保的一切分隔開來,出于安全考慮,所有宮野志保的社交關系也一同被她刻意與現在的自己分開了。
現在她作為灰原哀的手機上保存的聯系人也不過是帝丹小學偵探團里的幾個真小學生和阿笠博士他們,再就是幾天前才加進來的松代一樹。
“沒有,”灰原哀攤攤手,“可能有事在忙吧,你對他那么在意干什么”
工藤新一好像從一開始就對松代一樹格外在意。
最開始直接追出咖啡廳讓松代一樹第二天再來一次的是他,提出追蹤器猜測的是他,想要回去解釋發現緣由順便探究松代一樹朋友身份的也是他。
哪怕他面對的是一個組織內的研究員需要保持最大化的警惕,這種在意也有點過了吧
“你不覺得太不正常了嗎”柯南聽見她的問話后皺著眉,把最后三個字說的格外猶疑和艱難,“這可是一個第一次見面就翻墻鎖喉順帶徒手接住了麻醉針的研究員”
這還不值得警惕嗎
明明看著就是個弱雞的樣子,就算是在黑衣組織追捕中外逃十年,空手接麻醉針也多少有點離譜了。
況且他這還不是普通的麻醉針,在阿笠博士的研究制作下,手表內的麻醉針體被壓縮到了極致纖細和輕薄。從發射到進入人體的過程中,材質的特殊性最大化的減少了光線的折射,也降低了針體在到達人體前的這段時間內被人發現的可能性。
從他發射出麻醉針到針尖目標的研究員脖頸,中間的距離不到半米,能在電光火石間飛快判斷出麻醉針的位置并伸手接住,這身手已經不能稱為簡單的一個研究員了吧
“啊”灰原哀語氣有點迷茫,“這不正常嗎”
和組織內的其他成員們比起來還好吧
她雖然在組織內認識的人不多,但是和千里之外端著狙擊槍取人性命那幾個比起來,松代一樹也就那樣
柯南
這正常嗎
怪不得灰原上次看見他的時候那么平靜,你們黑衣組織里的研究員都是這個戰力水平嗎
手機適時的響起一聲來信鈴聲。
“回信了,”灰原順手拿起手機解鎖,把信息在柯南面前晃了幾下,“他說可以。”
她和柯南現在畢竟還是在帝丹小學上學的學生,真要問起來還是周末比較有時間。
“不過”她語氣遲疑了一瞬間,“他說周六還有另外一個人和他一起來”
柯南臉色一呆。
不會是那天那個往他手機里面塞追蹤器的神秘朋友吧
“這總行了吧”不遠處的地下室內,松代一樹一臉無奈看向五條悟。
他本來在看見宮野信息的時候還有點緊張,接著他就飛快反應過來了,不對啊,他有什么好緊張的。
他和屏幕對面的宮野志保就是正常社交關系啊
宮野志保還有工藤新一的事情他昨天就跟五條悟說了,是五條悟主動打斷他不讓他說下去的又不是他故意不說的。
想到這里,松代一樹的眼神瞬間就理直氣壯了起來。
可惜他的理直氣壯維持了不到十秒鐘。
“這是誰”五條悟看向他屏幕的臉上分明寫滿了“你才回來幾天居然就和高專以外的人互通信息了”的質問。
明明松代一樹這些天中一直待在高專內,為什么他還是能認識外面的人
松代一樹
五條悟這宛如吃醋一般的微妙語氣到底從何而來
他不是跟五條悟說過宮野志保嗎他這是不記得了
“宮野”宮野志保的姓才出來兩個字,他打算再介紹一邊兩人身份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空氣中的微妙程度又重新往上躍遷了幾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