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冷著臉,瞪著一雙“你居然想讓我打車去出任務你怎么想的”的眼。
松代一樹“那怎么辦”
總不能讓五條悟跑步過去吧他愿不愿意還兩說呢。
五條悟“你問我”
松代一樹
松代一樹頭開始疼了。
急急忙忙開完會的五條家長老出來,看見自家祖宗還在外面,四下一掃,指著松代一樹“要不讓他送你去吧他不是監督輔助。”
任務時間將近,五條祖宗挑剔的看了他幾眼“也行。”
松代一樹
那他要是沒駕照不會開車呢五條家長老不怕他帶著神子上路后再和他一起上路嗎
他算是看懂了。
雖然每次回來身份會變地位會變,但五條家的長老對于五條悟的要天上的星星都給摘的離譜縱容真是永恒不變。
他送就他送。
松代一樹默默重操舊業,兜兜轉轉又干上了監督輔助的活。
本來他就是要盡量呆在五條悟身邊以保證在世界外攻擊來臨之前保證他安全的,現在五條家長老來這么一出,也省了他還要找理由接近五條祖宗的麻煩。
只是不知為何,原本冷著一張臉的五條悟上了他的車之后,一趟任務接送出下來,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半天,臉色居然奇跡般的好上一點了。
松代一樹就當是他從沒見過他這么陽間的高層,由內而外展開的新奇好了。
鬧了得有好幾個月的五條少爺終于安分了下來,五條家長老像是找見了救星,立馬把自家祖宗往松代一樹那里一塞,給他連提了好幾級,直接提進了咒術界高層核心圈內。
當然,他雖然等級到了但資歷尚且不夠,話語權談判權和參會權是一個沒有,最大的收獲就是有了單人辦公室和連翻幾倍的工資。
世界上怎會有如此好事,松代一樹遲到早退摸魚的樂不思蜀。
而隨著他的飛速升遷,五條神子的叛逆期算是徹底到了。
饒是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的五條家長老,在自家神子的叛逆期中也要頂不住了。有一天特地堵了一到下班時間點就飛快溜人的松代一樹,和他促膝長談,話語間滿是讓他在和神子相處的過程中隱晦暗示一下讓他不要找高層麻煩了的暗示。
就這樣,松代一樹在上級的殷殷期盼下終于成為了在五條悟叛逆期中和稀泥的。
在此期間,尚在叛逆期的五條神子出乎意料的賣他面子,簡直到了五條家長老自己都沒想到會這么管用的地步。
五條悟一向把他當個免費司機,每一次把找高層麻煩的五條祖宗從會議室里帶出來,松代一樹都能感覺自己和稀泥的本事愈發見長。
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任務世界內的這么些年,他頗有從一個能跟七八歲小孩鬧變扭的大齡小學雞,成長為一個不說人話高層預備役的架勢。
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副駕駛上坐著的這個祖宗。
松代一樹看了看五條悟睡著之后難得柔和的側臉,跟系統長吁短嘆憶當年這祖宗不鬧騰的時候還挺安靜的。
系統在邊上播放過往任務錄像,惟妙惟肖的學“反正我跟你講,我對長大以后雞嫌狗厭的六眼不感興趣。”
松代一樹
松代一樹抬頭看了一眼還有十幾秒的紅燈,騰出手去戳了戳五條悟的側臉。
“干嘛”五條少爺睡的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戳他臉,費勁地睜開一條縫看他。
松代一樹面不改色“你臉上有東西。”
五條悟困的腦子不清楚,哦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紅燈轉綠,松代一樹一腳油門,跟系統在腦子里嘖嘖品評沒有小時候軟。
系統不軟你戳什么啊。
松代一樹實踐出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