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它轉頭還是不說這些了,轉而跟夏油杰科普真實世界和管理局去了。
在松代一樹住院,夏油杰“想想”的這段時間里,其實他真正想的時候很少,更多的是如饑似渴的去接觸屬于這個“真實世界”的一切。
他就像是幼年第一次見到岡格尼爾的六眼,原來世界外還有世界,咒術界咒術師還有那些他無法釋懷的東西都只不過是滄海一粟。
但他誓死為了這些滄海一粟而存在。
松代一樹出院那天,他第一次見到了一直存在于系統和松代一樹口中的“管理局”到底是什么樣子。
地板光可鑒人的走廊,來往匆匆忙忙的員工,飛快生成任務又飛快把它們派發出去的任務大廳,流水線速度回收產出一批批任務用軀殼的身份倉庫。
還有懸掛在行動組一進門的墻壁上那個無比顯眼的優秀員工展示墻。
松代一樹的名字和照片就在第一行,臉好就是占便宜,行動組的美工就喜歡把長的好看的人放在宣傳墻最上面。
松代一樹這次回行動組是為了用傳送機器實驗一下系統的計劃,看看通過他和五條悟的束縛來看能不能讓它定位到準確世界。
但畢竟束縛只是束縛,想要如同就在任務世界內的軀殼那樣穩定是不可能的。
只能寄希望于真人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他在松代一樹的靈魂上看到的是一道規格極高的束縛。
atx4869一個被五條悟折磨了好一段時間的統,模擬連通前咬牙切齒說五條悟最好下的束縛能明顯到十幾個光年外都能看得清,不然白瞎他計劃了那么多年小黑屋。
夏油杰在系統白球的ed屏上面又是一副你們兩個花樣真多的欲語還休臉。
松代一樹“其實夏油你想吐槽什么可以直說的。”
夏油杰“何必呢。”
松代一樹不知道他這句話說的是在他們尚且是同學時的松代一樹何必,還是在他死前就那么過了年的五條悟何必。
他是個旁觀者清的旁觀者。
但他不是松代一樹,也不是五條悟。
他只是旁觀,從未入局。
atx4869在邊上做著預演連通的最后準備工作“你們兩個在哪打什么啞迷呢”
松代一樹“人類的事情你少插嘴。”
atx4869在ed屏上把夏油杰擠走,自己出來翻了個天大的白眼“好像我稀的理你們人類一樣。”
它通過松代一樹和五條悟的束縛開啟連通,在暗淡的連通空間中,那條線亮的就像是一條開天辟地出的光的裂隙,穿梭過無數世界的身側,指著他從何處都能回返的歸途。
通過系統的視線同樣看見了這些的夏油杰“這就是那個束縛”
被問到的atx4869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松代一樹在外面等了半天,沒等到atx4869下一句話。
連通模擬需要那么久嗎再待下去要有人發現他了。
松代一樹“統統”
“atx4869統寶怎么不說話了”
atx4869“啪”的一聲猛地關了連通,語氣凝重“先回去。”
離開行動組后,它罕見的有點焦慮“我跟你講,剛剛那個絕對不是束縛能夠達到的亮度。”
他當初和松代一樹一起在熔斷后回去,松代一樹和他曾經待過的研究員殼子之間的連通都沒有這么亮。”
“這種連通亮度的基本已經算是超規格級別的了,五條悟和你的束縛絕不可能達到這么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