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為什么要和五條悟討論這些嚴肅話題。
五條悟“哇,杰你現在好像怨靈。”
夏油杰“你現在閉嘴還來得及。”
五條悟“不會吧不會有人因為自己單身就看不下去別人談戀愛吧”
夏油杰攥緊了拳頭。
不過打架歸打架,兩人打完一輪之后夏油杰真的就去往資料室里跑了。
五條悟說的那段話雖然是陰陽怪氣,但也不無道理。影視文學作品里這類邪惡研究所都標配了,這么大批量的實驗體,就算目前a組還沒有,上面其他項目組肯定在進行人體實驗沒跑。
真要是能拯救一下其他人,他肯定還是想救的。
于是在這段夏油杰勤勤懇懇進行著調查的日子里,五條悟也勤勤懇懇
勤勤懇懇的和博士套近乎。
說起來也奇怪,松代一樹又不兇,看著平時也不愛發火,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研究所內的其他研究員對他總是懷著一種畏懼心理。
反正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五條悟每天快快樂樂和博士貼貼,在其他研究員混雜著畏懼和震撼的眼神中對松代一樹動手動腳,然后死皮賴臉蹭飯蹭紅棗,在主負責人的縱容下滿研究所的橫著走。
總而言之就是不像一個實驗體
非常不像。
不像到夏油杰有時候會懷疑,有些人生來就在羅馬,有些人生來就是牛馬,他到底為什么要在這里勤勤懇懇做調查,他明明可以直接打出去的啊
困惑之余,散發著單身狗清香的夏油杰只能用拯救其他實驗體這個理由開說服自己
個鬼。
他必須把五條悟這孫子也拉進調查進程里來。
“悟,”他神色猙獰,往五條悟面前拍了一張照片,“這是我今天從檔案室偷出來的。”
五條悟不感興趣的暼了一眼“這什么”
隨即,他就移不開眼睛了。
這是一張合照,上面是三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一個身形圓潤,戴著眼鏡看起來很和藹,一個披散著金色的長卷發,看著似乎是外裔或者混血。
還有一個站在最邊上,抿著唇看向鏡頭的研究員。
是松代一樹。
照片上的他和現在相比也沒有太大差別應該拍攝日期就在最近。
“你從哪搞到的”五條悟震撼抬頭,“我這幾天從其他人嘴里套話什么都套不到。”
“送我了”他拿起照片看了看,看起來打算找個剪子把其他兩個人剪掉。
“日期,日期”夏油杰恨不得把他的頭按在桌子上,“我是讓你看拍攝日期”
五條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照片的左下角“二十年前”
這是二十年前的照片
那為什么松代一樹會和現在毫無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