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繞口令似的。
不過也不是無處可去,atx4869想了想,你酒廠那邊的身份后勤組說還給你留著。
當初登出任務的時候這個身份是在研究所那邊掛了一個外派出差,現在要回去的話也還來得及。
不走,松代一樹跟硝子點了點頭,轉身朝著門外去,我回去做做樣子。
雖然他這一身傷都是剛剛氣不過的時候自己弄的,但一個對咒術界毫無了解的研究員,驟然受了這么重的傷,想要離開這里才正常吧。
你替五條悟說話走出醫務室,他隨口問了一句。
松代一樹滾你的,atx4869橫眉瞪眼,誰替五條悟說話了,我是在替你擔心。
擔心我什么之前的白大褂上全是模糊的傷口和血跡,松代一樹順手從硝子的醫務室里順了一件,出來之后才想起來硝子的尺碼他怎么可能穿得上,只好掛在胳膊上做個樣子擋擋傷口,你擔心我還不如擔心五條悟,我看他十年過去病的不輕。
atx4869你們兩個我看都挺讓人擔心的。
管理局內又沒有什么員工不能在任務世界中談戀愛的規定,也沒有不能向任務世界透露馬甲的制度。
只要不在任務內暴露管理局的存在,員工愛干什么干什么。
總局里除了不能分辨任務與現實最后陷入其中的員工之外,多的是在任務世界內養魚,在規章制度允許的范圍邊緣瘋狂橫跳的海王。
一個是太把nc當真,一個是太不把nc當真。
松代一樹哪邊都不沾。
他的好處是理智把任務和現實分的很清楚,壞處也是理智把任務和現實分的太清楚。
松代一樹披著白大褂前腳從醫務室走了,五條悟后腳推開門坐在家入硝子對面。
硝子一邊收拾沾著血的托盤和紗布,一邊看都不看他一眼。
等收拾完了托盤里的醫療垃圾,五條悟還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家入硝子端著托盤過去朝著他翻了翻眼睛“起來,我放酒精。”
五條悟一動不動,身后的柜子門忽然開了,硝子托盤上的酒精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抓住,晃晃悠悠的拖著到了柜子里,然后旋鈕一轉,柜子又自己合上了。
家入硝子給他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氣笑了。
“你要不幫我也把紗布和托盤放回去”
五條悟用下巴尖指了指遠處的柜子,言下之意他又沒擋著,想放自己放。
硝子控制著自己心里給五條悟來上一下的沖動,把他一個人扔在后面轉身去整理柜子。
醫務室里安靜的嚇人,只有硝子整理托盤的時候叮叮當當發出的器械碰撞聲。
五條悟頂著垃圾桶里沾著血的紗布發呆,幾乎在嘴里嘗到一股泛著點腥甜的血味。
“我前面給他消毒的時候,”家入硝子忽然出聲,“發現他受的傷雖然嚴重,但都不致命,像是下意識避開了身體處的要害。”
五條悟猛地的抬起頭。
“前面幾天他打下手的時候有意無意跟我問過你,”硝子合上柜子,轉身按了按太陽穴,“我說”
剛剛還坐在凳子上的五條悟這會已經沒影了。
“好歹聽人把話說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