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今天,有人時常以保持緘默的密約來表示嫉妒,而且它被看作是一門高超的技巧。
一般說來,如若一個人的名聲愈持久,則它來臨得愈遲,這已成為通則。大凡所有杰出的功績都需要時間來展開,它流芳于后世的名聲恰如櫟樹,成長得十分緩慢;那些只能盛極一時的名聲,就像一年一枯榮的草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而虛名則如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龍亦菲搖搖頭,說道:“名譽這種東西,就好像鍋里的湯一樣,也許很美味,但其實一點實際用處也沒有,就是自我安慰而已,你居然覺得我會在乎。”
“那我要是四處去傳你的果照呢。”
“可以啊,可惜,沒人看得到的,當然了,曾經有些被我搶了戲的傻女人,也用假圖想搞我,你知道的,我還沒有說什么,就有無數人興沖沖的搞死了她,很慘。”
“好像有點印象,就是突然爆出無數黑料黑圖,然后所有的節目和電影都被封殺,直接消失掉的可憐女人,居然是你搞鬼。”
“不,我想說的是,身為大宗師,或者說當時只是未來大宗師,和一個如此石樂志的女人對打,實在是有失面子的事情。”
“也對,你去唱歌的事情,確實很讓人震驚。”
“其實就是為了磨練實力,這個時代基本上沒有音波系的大宗師,現有的一些音波系宗師前輩留下的手稿也不可能真的都是真理,需要自己感悟,所以,你看,沒有什么吧。”
呂青衣說道:“你確實下了點工夫。”
“你也一樣,何必如此,你身上這件衣服,絕對是世間罕見的神器,如果可以在它的幫助下,走自己的路,那你的宗師之路肯定也很穩,為什么不呢,現在你脫離了這些神器,真實戰斗力能有多少?”
“對不起,這衣服從小就在我身上,脫不下來。”
“可以不使用。”
“我為什么不用。”
“就好像軍隊里,經常性的會有饑餓周,后勤崩潰周一樣,如果不去挑戰自己的極限,你就體會不到應有的實力提升啊。”
“我為什么要去?”
“因為你好幾次提起自己的父母,我想,你父母肯定也是了不起的人物,難道你不想繼承他們的事業?”
“沒有事業可以繼承。”
“沒有?”
龍亦菲疑惑道:“說實話,你父母到底是誰,這樣的實力,不可能沒有名字,你到底有什么冤屈,我幫你伸冤不行嗎。”
“伸冤?你沒這個本事。”
“我可以。”
“我知道你舅舅是最高院的法官,但他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