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龍亦菲主持,多少有些不安,但是在幾位訓練有素的公務員努力維持,半威逼之下,隊伍被重新整頓起來。
這本身沒什么難的,但是卻可以看到,幾個富二代也開始保守起來,他們也許傲慢,但絕對的足夠見識,很快就有人嘀咕了一下,覺得現在安全了,但過一會呢?這事兒的問題,從某人最先覺悟過來,于是要求“讓自己先走”開始,個個都一邊走著,一邊要求,等到打開傳送門后,自己先回去的道理。
這個時候,擺出自己家里多么有地位已經沒什么作用了,畢竟你出一個市委的,我出一個省委的,然后再說你那是掛職的閑職,我那是正熱乎的中堅。
至于自己有錢,以及聲稱自己懷孕了,或者外面有自己懷孕的女朋友,更是毫無作用。
話不投機之下,這樣的討論就逐漸的越來越沒有內涵了。
話語權這東西,實際上是看情況的。
如果是和平安靜的地球,那么自然可以用比較復雜而多變的樣式,互相比拼一下爹。
比如權力和財富如何衡量什么的。
話語權本身就是這樣玩的嘛。
話語權不是天賦的,不是自封的,也不是靠別人恩賜的,而是要靠自己爭取才能得來的。思想是話語的創新者,為了擁有話語權,必須具備三個條件。
在等級社會中,人的話語權與其所處的位置成正比。地位越高,則話語權越重,甚至他們說過的話還會被奉為金科玉律;而地位低下的人即使有真知灼見,也往往不被承認。
正因如此,有時候人們為了有力地佐證自己的觀點,常常會進行“話語造假”,如杜撰名人名言或歷史故事等來支撐自己的主張。
如果要追溯到話語的起源,那就得從人類的生產和交流活動說起,正是因為生產及交流活動的產生才會催使話語的產生,從一開始,話語也只是為了表現人的思想而作為一種溝通交流的工具。
在初始階段,每個人都有說話的權利,正如伏爾泰所說的“我不同意你說的每一個字,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但由于沒有統一的意見,此時的社會十分混亂。
而后,隨著社會不斷地進步和發展,話語也開始慢慢地演變成一種具有價值性的工具,人們運用它來表達一定的價值觀。
此種現象開始被意識形態所注意到,漸漸地都有意識地爭奪這種有價值的話語權,來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
往往他們都成功了。因為在歷來是弱肉強食、優勝劣汰的世界里,這就決定了誰掌握資源和權利,誰有一定社會地位,就會配備上一定的話語權,且等級越高話語權越重。他們掌握了這些。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話語權在一定程度上也帶來了剝削。弱者永遠充滿了無力感,只有擁有實力的人才能擁有發聲的權利,也只有強大的國家才有強大的國際話語權。
話語權的意思就是“我的地盤就得聽我的”,不聽我的話就把你排出去。人心的侵略欲、占有欲與感化欲同在,要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在人類社會中占有一席之地,不管打出的名堂是“金錢與資本”還是“愛與和平”,都包含有觀念的入侵和價值觀的植入。無論是政府議員還是底層混混,都遵循這個規律,往小一點講它是某個圈子,某個組織內部的規則,大一點講,它也是某個地域,社會中普遍適用的法則——話語權的本質,其實就是價值觀念的統治,它必定包含而且代表權力,在它統治下的地區,其行事以及言論表達都要符合共識規范。一個街頭混混可以給他的小弟灌輸自己粗糙的江湖觀念,而一個公司的老總,也可以試試當土皇帝的滋味兒。而話語體系的堅固與否,則取決于創制者本人的權力威信是否強大。夏蟲不可語冰,底層的規則在上層眼中不值得一提,而一個層級高的組織,永遠握有比下屬人群更強大的武器。相對的,它也可以將自己的觀念向下延伸植入統治區域內的各個角落,而這種影響,在達到一定范圍以后,就會自我繁衍,自我傳播,不能輕易被撼動。二既然話語權的本質在于價值觀,而價值觀又回到人的需求,于是再回到老話題上來——群體形態的演化和時代變遷的影響。
話語權里的生物法則,隱形斗爭,要么接受我的觀念影響成為我的一部分,要么就被排出去自謀生路。
從下往上層層遞進,占據話語權的總是在最頂端的那一個,價值觀的推行也是由上而下層層傳遞,越接近中心受影響越強,而最遠端的聯系漸弱,也就容易滋生一些脫離掌控的混亂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