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劍說道:“正是那一推,讓那兇手發出的法術,躲過了最致命的心臟傷,兇手顯然并不在意,但那個活著的姑娘幾乎就是唯一的線索了,而……”
繪里香緩緩道:“你自己注意就是,這些女孩子,也許并不是以色事人的會所尤物,而是某些人控制的殺手組織,或者說,暗殺、情報一類,作為外國人,我是不會接觸太多的,每周打完我就走。”
“你們在說什么啊。”姜小卓依然很懵逼。
王劍看了看她,說道:“好吧,小卓,我們真攤上事了,這一點,你必須對所有人保密,繪里香,你可以確認這房間內沒有什么用來竊聽的法器法術嗎。”
“那東西不是這么用的,成本太高,相信我,我們兩個不值那個錢。”
“好吧,小卓,是這樣的……”
姜小卓瞪大眼睛,說道:“你們兩個來這里角斗賺錢?”
“嗯哼。”
“你不是來做舞男的?”
王劍歇斯底里道:“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嗎。”
繪里香卻是及時補刀:“王劍,你接到邀請去她們的豪華套房和獨立別墅過夜的數量,已經超過十次了,真的不去嗎,不比我們角斗的錢來的少哦。”
王劍咬牙切齒:“這是我做人的底線。”
好吧,不是錢的事情,王劍的目的,不僅僅是往上爬,而是通過自己各方面的努力,進入到可以掌握這個世界機密的部門和等級。
在這個過程中,他可以連橫合縱,可以博弈戰斗,但這樣的污點卻可能成為政治對手打擊的對象。
角斗就好一些,往好了說,是好武如癡,一個普通青年的成長史,哪怕被人攻擊,只要祭起我是窮人,打這樣的比賽是為了家庭和學費的擋箭牌,那么全社會的同情都在他身上了。
別忘記,王劍最大的依仗,不是系統帶來的實力,也不是身為小人物無人注意的安全,而是王主任時期鍛煉出來的片葉不沾身。
姜小卓卻是玩味的看了看兩人,忽然一瞪眼,說道:“八點那對什么木小姐、鐵公子就是你們兩個!”
“嗯哼,對了,別給我瞎傳,最多回去請你吃飯啊。”
姜小卓打了打注意,忽然與王劍耳語一陣。
王劍聽了,叫道:“龍亦菲,全世界都知道龍亦菲是馬上就要成為親和境界的強者,人家要弄死我還不容易,你居然叫我去挑釁人家?”
“哼,就知道你靠不住。”
繪里香笑了笑,似乎對兩人的事情并不在意。
即使對這里百般警惕,但王劍還是表現的很好,而誤會解除,中午的時候,自然要與姜小卓的朋友們聚餐一下了。
而這架勢,自然也讓一眾來此看新鮮的富二代目瞪口呆,王劍換上會所提供的手工西服,斯文精神,左邊的繪里香不言不語,但不時的與王劍低聲湊在耳邊交流,姜小卓卻是說著兩個月后去朱雀大學的事情。
三人知道,他們是在興致勃勃的討論“木小姐與鐵公子”這個招牌如何發揚光大的事情,但李永輝和其他幾人,完全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