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亦菲看了看那琴,卻是說道:“這是一支存世超過1800年的寶琴,如果打壞了,任誰都會可惜,我不認識你,不過我房里價值連城的東西不少,你卻只偷琴,算是個雅賊,你把琴放下,我讓你安全離開。”
呂青衣說道:“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叫,它答應嗎。”
龍亦菲看著那琴,說道:“傳說中,年輕的孫策當年遇到鳳凰,追尋之而不得,但卻見到了鳳凰所棲息的梧桐樹,搶救出來的木塊,其中一段,被送給了當時知名的學者蔡邕,蔡邕以這塊被鳳凰之火灼燒過的木塊,做成了一張琴,知道的人都叫它為焦尾琴,而此琴在蔡邕死后,雖然下落不明,但之后卻是到了先祖手里,這琴與本校如此有淵源,為什么不是我的?”
呂青衣一副對此極為仇恨不屑的表情,忽然說道:“好……”
好字是個開口音,就在呂青衣說話的同時,她動了。
焦尾琴被狠狠的扔了出去,毫不留情,而同時,在呂青衣身上,幾道法術以難以查知的痕跡被釋放出來,目標自然就是龍亦菲。
龍亦菲似乎對此早有準備,如果是其他人,也許會陷入救琴還是保護自己的兩難選擇,但龍亦菲今天穿的很方便,她本就是在厚厚的墊子上打滾哼哼的時候,注意到附近的警報,馬上過去支援。
所以她跳了起來。
一只手托舉著焦尾琴,另一只手卻抓住了門口的一支風鈴。
那風鈴不大,作用其實是在門被推開的時候,發出一陣聲響,但現在,抓在龍亦菲手中的時候,情況就大大不同了。
隨著音調,激蕩的法術能量以被音樂增幅的效率撲向呂青衣,與呂青衣釋放的法術撞在一起。
呂青衣不慌不忙,似乎早在算中,忽然在原地轉了一圈。
在她身上無數圍繞一圈,卻是發出了多個法術,又一次襲向龍亦菲。
龍亦菲之前躍起,托住焦尾琴,以風鈴為媒介還擊,但總要落下,剛剛的那股力氣,不足以將焦尾琴被扔出去的勢頭抵消,只能緩解。
將風鈴直接拽下來,右腿單腿盈盈落地,左腿卻是朝后翹起,用腳去接住下落的焦尾琴。
這個姿勢很美,好似美麗的金雞獨立,而龍亦菲手中的風鈴,卻是投擲出去,發出清脆的響聲。
從遠處看,兩人更像是在對舞,不像是在生死相搏,雖然無人欣賞這美景,但呂青衣轉圈的時候,身上的輕易下擺飄起,那幾道法術,卻是與那風鈴相遇,抵充。
龍亦菲以腳托住焦尾琴,朝屋外一跳,卻是已經將琴抱在懷中,但頃刻之間,那被她扔出去的風鈴,已經碎成無數塊,其中一塊被那法術能量一激,卻是從龍亦菲的臉龐劃過,只差一點就擊中眼睛,帶起頭發飄起。
兩人交手雖快,甚至看起來異常優雅,其間的風險與戰術之妙卻極其可怕,絕非是在會所進行角斗的小打小鬧可比。
當然,她們年輕而強大,但也不是超人,氣喘也加大了幾分。
龍亦菲將焦尾琴抱在胸前,右手撫弄琴弦,說道:“你的法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