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用力去劃,甚至都無法留下一道白印。
找來廚房新買的剔骨刀,更是無法傷到這件衣服。
他似乎有些明白,起碼在防刺程度上,這件看似普通的青色衣服,絕對是刀槍不入級別的。
真不愧是……當初在會所進行大屠殺的人啊。
確認自己對青色長衣無可奈何后,王劍倒也安生了,他將之前一股腦買來的藥物都拿來,此時拿出來,說道:“乖,吃藥了,消炎藥不能不吃哦。”
呂青衣看著這些藥,欲言又止,本來帶著攻擊性的表情,似乎也柔和起來,卻是噘著嘴:“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對我做壞事!”
“我的天,你現在都未必能下床走路,我想對你如何,還需要下藥?放心吧,我沒有報告學校,別的不說,你這件衣服,獻上去,就足以做個大功勞了。”
王劍在心里嘀咕,反正有這樣衣服的人,他惹不起。
呂青衣看了看那些藥物包裝,基本上都是消炎止痛的藥物,正是自己需要的,卻是將這些藥全都吃下去,喝了點水,又看了看一直盯著她的王劍,卻是羞惱起來:“看什么看啊。”
王劍說道:“在此我代表我自己,原諒你昨晚對飼養場的偷襲,以及驅使魔獸企圖襲擊我們的事實,畢竟我之后得知,那個在飼養場拉響警報的人也是你,所以我不得不判斷,你的目的是為了把水攪渾,然后去做點什么,你看,我原諒你了哦。”
呂青衣說道:“我哪里用你原諒,你有膽就來報復我啊。”
王劍說道:“這就沒意思了,我原打算和你分分贓呢,現在卻不得不和你綁在一根繩子上,好吧,我們從最開始的地方說起,我叫王劍,你呢。”我知道你叫呂青衣。
“你就叫我青兒吧,青姐。”
“好吧,青兒,能告訴我你來我們學校干什么嗎。”
“不行!就好像你不說自己在這里搞什么一樣。”
“我只是一個懷疑而已,我懷疑這些大學在隱藏獸海大陸的秘密,以及想獲得一些資源,去終結獸海對我們的侵擾,而你,昨晚雖然你很危險,但示警的也是你,所以我選擇原諒你。”
呂青衣看了看這個男人,沒理由的,就是覺得他誠懇可信,但又覺得這很不靠譜!
一種自小培養出的自我保護又籠罩于身,呂青衣卻是說道:“我家以前有些東西,被壞人搶走,我來拿回來。”
王劍點點頭,這女孩毫無情緒波動,很顯然是說的實話。
兩人居然打開了話題。
王劍面對呂青衣,卻是敢于說出一些心底的計劃,將整個華國的宗師痛罵為老邁顢頇,而自己是新科才子,有著無數韜略可以消滅獸海,當然,這不能說是錯。
而呂青衣卻是半真半掩飾的說了自己的經歷,都是真話,應該隱瞞了姓名等信息,她孤身一人,無父無母無朋友,一身青衣闖天涯,無論干什么都是自己,去奪回父母當年留在世上的東西。
說起來,還算帶感,一個小姑娘就這么孤身一人,挑戰包括根深蒂固的會所,名校勢力,好吧,目前來看是失敗了。
“我得上課去了,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按照課程表,我中午就不回來了,我把冰箱里所有能買的東西都給你拿來了,晚上見。”
“你不是去出賣我?”
“天可憐見,如果我要出賣你,早就把你賣掉了,再說了,如果要賣,你這樣的大美女,沒有一個天價我是不會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