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似乎都經過了不短的時間,偏偏卻是又仿佛是一瞬間發生于兩人眼前。
“你們快離開!”
那個男子似乎是在喊叫著,而那個復活的女人卻是朝兩人攻擊過來。
王劍和龍亦菲同時出手,這本是一場練習,但兩人此時卻全都投入其中,他們似乎都想到一處,這個女人無論是什么玩意兒,都是實在是危險的很。
大戰一場,兩人各自施展,很快就其擊垮。
這本是一場法術準確度的練習,兩人甚至都不需要消耗法力值,通過法器就可以做到,但卻突然面對這樣的故事。
那個女人被消滅,男子瘋狂的朝兩人吼叫,王劍知道這不是真實的,但卻能感覺到這種痛苦,最終,這個身穿王袍的男子抱起那具正在崩潰的尸體,忽然閃身,消失在遠處。
兩人對視一眼,跟著都在默默沉思。
王劍忽然說道:“這些空間副本,似乎一直都有背地里的故事,之前的高考你還記得嗎,副本考試最后一題。”
龍亦菲的手似乎在顫抖,疑問道:“嗯?”
“副本考試最后一題,似乎就在暗指,人類之間曾經驅使魔獸互相戰爭,起碼那描述的是,一群人類是有魔獸攻破了一座人類城市,而這里,你看到了嗎,這里描寫的,是赤果果的人類試驗,為了復活自己心中所愛,所以,魔獸的來歷,未必那么干凈,你覺得呢。”
龍亦菲說道:“你覺得這些都是真的?”
“很顯然的道理,我不是陰謀論者,但,七大的擁有者,肯定隱瞞了我們這些人一些什么。”
“隱瞞你個頭!”
龍亦菲忽然朝他揮拳!
這個世界的物理規則一如真實,打在人身上也會疼。
彈琴需要力量,龍亦菲的手看起來嬌嫩而有力,起碼王劍的鼻子的疼痛就可以證明。
十幾分鐘后,兩人在這瘋狂的寢宮內大打出手,早已忘記了最初動手的原因。
龍亦菲很顯然不僅僅是她外表偽裝的那么和善,在這個空間,疼痛被壓制到最低本身就是給新手們進行練習的地方。
不分勝負,同時卻是耗盡體力。
王劍很惱火,主要是他發現,被這個癲狂的女孩子當頭痛打的滋味真的很難接受。
不知道她是發什么瘋,雖然并不疼,但這種被欺負的樣子真心不喜歡啊。
龍亦菲喘息一會,忽然說道:“答應我一件事。”
“啊,你說。”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某個混蛋打著什么狗屁愛情的幌子,也搞這一套復活把戲,你能不能出手,幫我把我的尸體燒了,骨灰隨便找個地方扔掉,這種感覺,實在是他媽的……”
很明顯,真正讓龍亦菲失態的,不是那些惡心的過程,而是死亡后依然不得安寧的想象力。
王劍瞬間理解了這種想法。
這是自由。
這也是恐懼。
作為男人,他只能代入那個愛人死后,不要江山,將子民改造成怪物,只為復活愛人的國王,但一個女人看到這種情況,沒有多少真正為愛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