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是勇氣與積累的比拼,當真是有一分力量就使用一分力量,比起非法術戰斗,很多時候就變成了王八拳一樣的亂戰,可就一點也不美了。
王劍見識過那位牧笛汗少爺的做派,只怕是一輩子沒有干過活兒,沒有和人打過,即使打,誰敢傷害這樣一位身驕肉貴的大少爺?
所以,王劍很是輕視的將攝像機舉在胸前,按照唐大刀之前說好的樣子,幫他照了幾張很騷氣的特寫。
牧笛汗一方似乎沒什么反應。
這是自然的,王劍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待會想辦法安撫一下,雖然自己不在乎,但是愿意出錢養活學校里這么多大肚漢的冤大頭,可不好找,雖然王劍本人并不在意這樣的口腹之欲,但本著一個辦公室主任的狡猾與穩妥,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道理大家都懂啊。
不過,似乎不必他提醒什么。
那牧笛汗少爺,緩緩站起,跟著,他的仆人們似乎都悄悄出現,低頭沉默的圍攏在四周,跟著,在他們的簇擁下,牧笛汗走向了大廳的一處空地。
不知道從哪飄來的頌歌之聲,唱的自然是艱澀難懂的民族歌曲,在場的人沒人聽得懂,但似乎非常肅穆悠揚,又感覺陰氣森森。
牧笛汗站在中間,閉目昂首,雙臂抬起,一副沐浴在陽光之下的投入。
而牧笛汗的幾個仆人,八個男子,圍攏著他,俯首貼地,不敢抬起,似乎全身在顫抖。
唐大刀卻是覺得非常乏味調笑,我們這兒等著你打架呢,你卻在這里搞宗教儀式,嚴肅點魂淡。
姜小卓嘟囔道:“印人都是如此龜毛嗎,大老爺們打架就去打啊。”
龍亦菲在一邊,幫她解釋道:“與我們很不同,或者說與全世界都不同,印度人的法術體系自成一脈,有一些自己的習慣,雖然不太了解,但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看看也無妨。”
王劍笑道:“這要是打架之前就必須搞這么神神道道的一套,我寧可……”
王劍的臉色忽然大變,不對勁!
那幾個牧笛汗周圍的仆人,都是很普通的造型,白色的仆人服,頭發很短,黑乎乎的皮膚,不同于國人的臉孔,稍微粗糙一些,甚至都很難區分出他們的不同。
但此時他們趴在地上,卻是在顫抖,很痛苦。
王劍不明白,而那幾個仆人漸漸趴在那不動彈,似乎非常痛苦。
等到牧笛汗抬步向前走出去的時候,那幾個仆人已經沒有可以維持跪姿的了,而是趴在那,整個人虛脫了一般,而即使有還睜著眼的,也是兩眼無神,似乎不能再靠自己的力氣站起來。
王劍猛地站起,他們的體力是怎么回事?此時音樂停止,牧笛汗緩步走向擂臺,辛格在一邊引領,幾乎無人去注意那幾個仆人。
唐大刀卻是一臉毫不耐煩,說道:“等什么呢,我可跟你說,別指望我腳下留情,本少爺的全部戰斗力,可還沒打出來呢。”
“大刀,下來!咱不和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