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對噴這種事,一旦開頭了,那么之后的事情就不關開頭的人的意愿了。
外校大軍很快涌入了朱雀大學論壇,并且開始了互噴的歷程,在這場游戲里,哪怕十年前多少年前一些雞毛蒜皮的錯誤,都被人拉出來吊打,堪稱是悲慘,無數人被重新拉出來公開處刑,目的自然是互黑。
朱雀在人數方面處于劣勢,好在本身是自己的論壇,又可以扳回一城,而很快輪戰的地點就開始轉換場所,畢竟犯了眾怒的朱雀,在被找到了這么一個好機會后,終于被黑了個烏漆嘛黑。
“朱雀的人最有錢,因為他們從不請客。”
“朱雀的學校最干凈,因為小偷連垃圾桶都偷。”
“那天街上有攔路搶劫的,突然攔住一個路人,要求給錢,路人哭著說,大哥,我是朱雀應屆生,找不到工作沒錢啊,那搶劫犯哭了,說,我也是朱雀的三年畢業生,都窮的搶劫了,前方的路別走了,那邊是畢業十年的學長,都窮瘋了。”
段子手們好似發現了拉粉絲的捷徑,無數或真或假的段子橫行,很快就在網上擴散。
這個時候,已經沒人在乎最初的開噴借口了,噴子們其實大多數都沒接觸過朱雀的人,畢竟一所大學就那么多人,但段子多啊,那些記起許多不愉快經歷,比如競賽失敗,報考朱雀失敗,妹子被朱雀的人勾搭走,反正各種仇恨應有盡有。
當王劍上網打算采購一些東西的時候,互聯網上已經形成了人人喊打的架勢,反正邪乎的很。
他很快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哀怨的看了看自家的方向,呂青衣這幾天似乎也忙碌的很,早出晚歸,自己根本無法節制。
當他再次看見呂青衣的時候,是午餐的時候。
呂青衣穿著修身款女生西服,帶著籃框眼睛,頭發在背后束起,踩著高跟鞋,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吸引了小餐館內所有食客,嗯,男性食客的目光。
她走到王劍身前,輕聲道:“你好,我是京華晚報的記者,可不可以采訪一下。”說著話,她已經拿出來一部錄音器,坐在了旁邊。
王劍看了看她,焦慮的小聲說道:“你又玩什么花樣。”
“我是來采訪啊。”
王劍都快氣瘋了:“要采訪,你晚上到我房間,我脫光了讓你好好采訪,現在這算什么。”
呂青衣亮了亮手中的記者證,說道:“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記者,有證的,能申請到入校資格可不容易,哼哼,你不接受采訪,可就是對媒體不友善,當心我攻擊你啊。”
王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呂青衣昂起頭,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是來采訪的啊,那么,王劍同學,是什么促使你挑戰所有來金陵城的所謂強者的?”
王劍幽怨的看著她,此時可不是晚上兩個人以手口互相撫慰對方的親熱,而是赤果果的把他放在火上烤啊:“我是被陷害的,不是我寫的那些信。”
呂青衣眉毛一挑,手中一個記事本卻是瘋狂的被寫出文字,王劍只能看到一部分:“追求強者之道是我的畢生追求,目前的社會氛圍,太過追求安逸與穩當,忽視了年輕人的本質就是要奮勇,就是要拼搏,現在的情況是,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修行者們,都被遠程法器消滅敵人于視線范圍外的威力而迷醉,而這是不靠譜的。”
王劍馬上冤屈說道:“我不是這樣說的!”
呂青衣卻是非常可愛的用胳膊拄著桌子,說道:“乖,下一個問題,對于那些被挑戰的人,你有什么話想說的嗎。”
王劍說道:“快點回家去,我晚上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