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里香完全相信王劍的說法,因為這是被坐在前面的那位大姐證實的,雖然她一直以冷峻的眼神看著王劍與繪里香的密語,心中的憤怒已經忍不住了。
小姐對你的心思你肯定知道,而現在,費盡力氣……好吧,其實就是她自己帶了句話,把你撈出來,你卻示威一樣的帶著別的女人過來,像什么樣子。
繪里香忽然記起了什么:“既然你可以殺死那個人,并且這一路逃跑出來,那么你的實力考取鐵徽應該沒問題,不,銅徽也是可以考慮的吧。”
王劍說道:“那玩意不重要,目前來說,探明獸海大陸的事情,最重要,至于其他的,都是虛的。”
這里堪稱鬧中取靜。
這世界上的富豪,喜歡在山上蓋房,自然是以環境以及凸顯自己的逼格為主,如果買不起山鼎豪宅的,那么海景別墅也是可以考慮的,海景別墅買不起,郊區別墅也可考慮。
這些都是錢可以辦得到的。
但是在無數國家保密機關中間,穿過現役軍人冷漠的眼神,往里面走過去,看見一棟小別墅,就絕非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了。
哪怕是繪里香,對于那些軍人,也是帶著幾分敬佩眼神,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搖搖頭,被王劍發現了這一點后,說道:“我不是他們的對手的。”
“沒關系,我們也不會是敵人,這里,暫時應該安全,你也可以通知下家里。”
王劍下車,看著悠閑跟在后面的繪里香,有些尷尬,他一直在說自己最近的發現發明,還真沒來得及告訴繪里香,自己最新的感情生活呢。
當然了,繪里香未必會搭理就是了。
因為兩個人雖然一前一后走著路,卻都被另外兩人吸引了注意力。
這對男女坐在葡萄架下,趁著蔭涼下棋,但他們身上的穿著卻相當吸引目光。
兩個人剛剛聊了聊傳說中的考試制度,對于繪里香的鐵徽考試還是有些信心,不過,按照之前的討論,越是高端一些的考試,尤其是銅徽以上,很少有人愿意將考試內容宣揚出來。
對于鐵徽的考試內容,兩人還是可以討論一下,但都對于銀徽和金徽,就說不出什么了。
但話是不能亂說的,因為兩個人現在就見到了兩個活生生的銀徽強者。
這可不是太史沖那樣的年輕人,而是兩位年紀不小的中年人,但那一副高人姿態,怎么看就是如此。
王劍不置可否,這兩人無論身份如何,都應該是保護姬傲雪的人,自己接觸的越少越好吧。
這是一種玄妙莫名,又很容易理解的規矩,自己與此間的主人關系錯綜復雜,再去和人家供奉的保鏢牽扯起來,那就是大大的不禮貌,很討厭的。
而繪里香,卻突然走前幾步,恭敬道:“敢問可是花好月圓二位,二位居然在此,晚輩日本千葉縣大名之后,千葉繪里香,拜見二位前輩。”
那中年男子抬起頭,瞇了瞇眼,說道:“千葉家的姑娘?還真是久違了啊。”
“來,坐下吧,來中土多久了,你可吃了不少苦頭吧。”
那女人卻是對千葉噓寒問暖,很是親切。
繪里香知道,王劍對于過去幾十年里,修行界的典故不熟悉,于是說道:“三十年前,兩位前輩新晉成為銀徽,恰好到日本游歷,當時我國指揮官恰好出現了紕漏,魔獸趁著地震造成的塌方,沖入了我國領土,兩位前輩就在附近,以合作的法術將過萬魔獸阻擋于戰線之外,整整一個小時,為援軍到來爭取了時間,當時我還沒有出聲,但是這個戰例,卻是始終被記錄在我家的縣志上。”
王劍點點頭,看了看這兩位,卻是有些吃驚,他迅速揣摩了繪里香所說的話的數據,二十年前的銀徽,實力就已經非常夸張,正如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比人和豬之間的差別都大,哪怕是銀徽,實力也千差萬別,這兩人顯然是情侶或者很親近,連外號都起的這么珠聯璧合,想來配合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而且,誰說20年前是銀徽,現在還處于銀徽境界?正如太史沖所說,真到了那種程度,不會在意那么點待遇的話,真心懶得去刷金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