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是沒有多說什么,在這里等了許久。
過了許久,終于有腳步聲從樓上下來,龍亦菲甚至可以判斷出,走路的人并不慌亂,依然維持著自己的矜持和姿態。
這樣很好。
她微微站起,抬起頭看向了張子怡。
張子怡卻是親熱道:“周姐姐,你來看我了。”
“嗯,一想到你今天有大事,我就想來看看。”
張子怡說道:“什么大事?”
“你今天定親啊,這不是應該是個大事嗎,那邊安排了幾點,你剛回金陵,只怕哪里都不熟悉,我想我來幫你參謀參謀。”
“不必了吧,我想世事無常,總有意外發生,興許人家早起見到更美的美人,就宣布不求親了呢。”
龍亦菲說道:“這可未必,我看那小子對你也是很上心的,對了,昨晚你幾點到家的。”
張子怡卻是并不意外,說道:“這個,我有些記不清,大概有些晚,你也知道,我母親還在南方,需要整理一些東西,我爸爸接手金陵城防務,也需要花費時間,所以我回來的時候,家里只有我自己,上上下下都亂的很吶。”
龍亦菲有些詫異,有些可惜,但卻并不意外,忽然笑道:“對了,我還沒問你學業如何,有什么需要進益的,到時候我幫你報名哪個導師比較好,你是什么法系的?”
張子怡卻是說道:“這還是算了吧,我想總要忙完這段日子,再處理上學的事情。”
龍亦菲笑了笑,說道:“這也是正確的。”
她目光閃爍,在張子怡身上看不出破綻,但是聞味道卻是可以做到的。
她忽然無話了,死死盯著張子怡,而張子怡最初惶恐和害羞一下,跟著,卻是慢慢抬起頭,笑了笑:“姐姐為何來此,我感覺有些壓力。”
龍亦菲說道:“昨晚的事情,還是有幾分不安,一個女孩子,被家庭安排,進行某些聯姻,好吧,這事兒不新鮮,我想管都不可能管得過來,但既然遇見了,我也許就得問問,你需要幫忙把這段盲婚啞嫁的荒謬事情打住嗎。”
張子怡似乎很是平靜,沒有任何驚訝,說道:“我老爸和鐵家都不是無名之輩,姐姐真這么有信心嗎。”
是啊,龍亦菲忽然覺得,自己在眼前女孩面前,似乎已經沒有了**一般。
這可都是一方大豪,一言一行可以決定無數人和無數事,而且人家自己嫁女兒,不是相關人,連發話的資格也沒有。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輪到一個妖怪來反對?
自己這番話,難道說,自己本身在國內權勢極大,又新晉大宗師,更別說站在身后的表姐和家族勢力的影響力,如果說句話,真的會有人不得不服從。
僅此一句話,她就語塞一般,難道就此跟對方說實話。
龍亦菲覺得不能用強,而是應該尋找出,對方與呂青衣之間的關系,起碼呂青衣不是平白無故說出青冥劍的事情的。
“我還是認識一些長輩的,都什么年代了,還玩包辦婚姻那一套,簡直了,非得去控訴一下不可。”
張子怡卻是說道:“這倒沒什么必要。”
“難道你打算認命嫁人?”
“怎么會呢,我恐怕你沒有看今天早上的報紙吧,嗯,都是八卦小報,我特意買來的。”
龍亦菲好奇的接過,這是份兒八卦小報,她有印象的原因是,這份兒報紙曾經捕風捉影的報道過她的緋聞,被憤怒的她施加影響力,暫時關停了三個月,重新開始后,對自己就變成了腦殘粉一樣的猛吹。
而現在,這份兒報紙不再和之前一樣瘋狂追蹤報道王劍的自殺式擂臺賽,而是將目光鎖定在一些丑聞方面。
“勁爆獨家,富二代與兩嫩模酒店開房忘記關門,被竊賊潛入房中,受到驚嚇,入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