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亦菲很認真的問道：“我是誰？”
“您是大明星，是所有小男生的夢中情人，是無數女生咬牙切齒，部分女生夢寐以求的一切，你什么都有，什么都好，嗯，完美女人，行了嗎，你滿足了嗎。”
龍亦菲看了看她，說道：“說的很好，以后我不開心的時候，你就這樣夸我，逗我開心就是。”
“找你男人夸吧，哼哼。”
龍亦菲想了想，說道：“如果拋開所謂的身份，地位，金錢的外在因素計算，你說，一個人最重要的屬性是什么？”
“男朋友有錢嗎？”
龍亦菲冷冷瞄了她一眼，說道：“人類到最后，無論是誰，什么樣的相貌能力，財富出身，到了后來，都只會記得你在歷史上有什么作用，無論是好作用還是壞作用，所以，你覺得，后世的人，會如何紀念我？”
“因為你的歌？”
“我記憶中，幾十年前，也有一位美國女子，海蒂拉瑪，雖然只是普通女星，但是她研究的傳信系統，使得今天人人都可以使用，基于法術基站的手機，這就是功績，幾乎可以被記誦一萬年。”
張子怡卻是說道：“你的意思，你想和這位一樣，用發明在歷史上留名？”
龍亦菲想了想，說道：“如果說相似的功績，我已經有了啊。”
“什么！”
龍亦菲笑道：“只是你不知道罷了，好像你老爸的密級也不夠，我其實是軍方一個機密項目的主持人，目的是研究監視聽力范圍外動靜，以防止魔獸在戰場上突然出現，當然了，目前來說，效果也一般啊。”
“效果一般？”
龍亦菲帶著幾分悠然，說道：“我好像很少對人說，嗯，說過的人不多，我從小經常可以聽到不該聽到的東西，知道不該知道的東西，具體東西就不說了，無非是你們猜測過的，豪門恩怨啊，男男女女啊，爭奪財產什么的，很無趣，所以很早時候，我就開始自己學習，做個野蠻一點的女孩子，經常去山里林子里跑，我當時以為，能聽到那么多人的秘密，以及他們的真實想法，是一種非常壞的事情，壞壞，不過，后來我卻又覺得，這樣聽東西，還是蠻有趣的，你知道，我有個親戚，前一秒還在商量著如何在我媽那騙錢，下一秒就可以笑瞇瞇的對著我討好，你說有趣嗎。”
張子怡忽然說道：“你的意思。”
“我很少使用這樣的能力，即使是對喜歡的男孩子，也不想去觸碰他的真實，以免發現一些自己也不想知道的事情，但是，你作為目前金陵城最大的不穩定因素，我必須盯著你，所以，我也很抱歉呢，畢竟你撒尿的聲音，說不上多么美妙啊。”
張子怡卻是大囧，此時才明白，所謂宗師無敵是一種什么樣的寂寞，各種十幾米的距離，都可以聽到你們的小聲說話。
她跺了跺腳，說道：“你們還真是差不多。”
龍亦菲歪嘴笑著，插著雙手，回憶著什么，說道：“好吧，言歸正傳，一個神秘女人，突然出現，我不想知道她來自何方，但是，為什么她能看透我無法看透的東西？”
張子怡撇撇嘴，說道：“你說了那么多，你不是大宗師嗎，直接走過去，問她你是什么人，敢和老娘搶男人活的不耐煩啦。不說實話就打。”
“嗯，好主意，幫我記下來，做備選項，你要是再不說，就打就是了。”
張子怡卻是偽裝惱怒，說道：“喂喂喂，現在還不知道誰是好人嗎。”
“不，你不肯說出師承來歷，那么就是一個可疑分子，而那個人，也許更可疑，但她目前來說，歸王劍管，所以我的問題是，我背后那么多人，為什么集思廣益，都看不清你所代表的法術到底意味著什么。”
張子怡說道：“你還是太狂妄了，萬一我是跟著某位外國老師學的，或者干脆就是自學成才的呢。”
龍亦菲說道：“這當然也有可能，不過，你覺得自己算哪根蔥，有這樣的運氣嗎，有一件可以讓你放心的是，你的功法絕對不是外國人偷偷潛入教授，因為我們有足夠的方式，避免這種情況，那么，就只有幾種可能，你某一日誤入了某個緣故遺存的遺跡，獲取了這些東西，成了現在的樣子，但是，一個小姑娘，在沒有懂行的人幫助下，怎么可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再比如，就是有人教你，至于有什么人，可以躲避那么多人的調查，我就不知道了。”
張子怡卻是很無辜的看著。
她嘆了口氣，說道：“我什么都不會說。”
龍亦菲忽然拿出手機說道：“你們給我傳出消息，說抓到的女生已經招了，內部保持保密，等到偵查確實，就前去抓人。”
張子怡被這番話嚇住，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個方向。
她看過去后，馬上有了什么反應，卻是看回去。
“你知道，人的反應是非常難以控制的，嗯……是在我們的西北方嗎，很好，不是主城區，相對威脅不大。”
張子怡咬著舌頭，卻是后退兩步，打算逃走一樣。
龍亦菲似乎毫不在意，說道：“好了，我會命令人，去西北方向多轉悠的，怎么樣也讓那個人，懷疑你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