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劍卻是挨個去問話,尤其是那些與死者陳冠東年齡相近的,這保不齊就是在這里。
在他看來,雖然之前偷聽別人說話很不禮貌,但是他掌握的信息量足夠做出判斷,那個神秘男子指責陳冠東玩膩了就想甩掉,這已經是足夠了。
雖然沒有讀過刑偵專業,但是基本的流程王劍可以想象,調查一下這個明顯死于謀殺的男子的社會關系,平時與哪個女人關系密切,給她買車買房的刷卡消費肯定的了,當然了,就看這中年男子身家不壞,相貌周正,這樣的人,哪怕只看錢,也會有女人追過來愛上的吧。
女人會有不少,不過,只要排查一下,符合“玩膩了就想甩掉”這種剛剛被甩狀態的女人,再順藤摸瓜,找找這女人忠心的備胎,那么基本上就真相大白了吧。
當然了,最有效率的辦法,自然是自己不斷和這些人說話,遞過去名片。
這個過程還是很讓人愉悅的,起碼進行安撫和宣召,不過,讓王劍驚訝的是,現場男性的聲音,都和那個不斷指責陳冠東的“備胎”完全不同!
但是備胎不該離開啊,作為一次晚會,這里的人員成分及其簡單,校方的老師,以帶過這些學生的老教師為主,這幾位早已了天塌不驚的年歲,對于小三被甩估計也見多了,怎么可能在意,他們也不像是做備胎的人,而那些校友之外,基本上都是由學生們組成的服務人員了。
這是一個有趣或者無趣的悖論。
人員構成太簡單,導致人都不好找,起碼很難鎖定目標。
王劍觀察一通,確信沒有遺漏,卻是感覺自己哪里推算錯誤。
他瞇了瞇眼,再有的可能,就是此時備胎躲在了大樓里,畢竟作為世界大會的舉辦地,這里早已進行了出入管制,閑雜人等是不可能進來的。
等下可以找人一起突襲,哪怕是大了多少歲的老生,未必打得過年輕人啊。
王劍內心計算著,單手稍稍一動,卻是不小心打中了旁邊的一個人。
應該是碰到了手,跟著酒杯落地,好在王劍反應敏捷,自從穿越后,始終沒有落下的體育鍛煉在此時證明了自己的功用,一番身就把那酒杯抓在手中,里面的酒液都沒有灑出來。
他看過去,卻是一位女性,穿著很時尚,條紋上衣,圓筒裙,氣質非凡,雖然被碰到,卻也是毫不驚慌,很顯然是有些氣度。
如果是平時,王劍可能還會認識一下,看看有沒有借重對方的必要,不過此時,卻是白擔心了。
將酒杯交還給女子,王劍沒有說什么,一副功成身退不回頭看爆炸的神色回到另一側,此時陳冠東已經被用桌布蓋住,安靜的帶走,而聽聞事件后,最快速度反應下,也已經將局面控制住,好在這里的人都是有點根底的,沒有造成恐慌和混亂就是。
不過,找了被冰水,狠狠灌進肚子,王劍卻是暗自疑惑,似乎有什么事情發生了,自己還不知道,很奇怪的看了一眼那少婦,沒錯,皮膚很白,胸部豐潤,剛剛王劍碰到她,也沒有化身潑婦找你麻煩。
剛剛到底有沒有酒液灑在她身上,王劍沒印象,不過她卻是輕輕撲打幾下,就沒有再說什么,繼續拿著酒杯,似乎是不斷走動,看著其他人的對話。
“看什么看呢。”
王劍抬起頭,看著周菲到了跟前,卻是有些喘息,很顯然是跑動過來的,于是說道:“死了人,我推敲一下,到底怎么和警方說,可以幫助警方抓住嫌疑人。”
“呦呵,都當大偵探了,怎么,覺得那個女人是嫌疑人嗎,可惜,嫌疑人絕對是男性,起碼是個孔武有力的人。”
王劍驚喜道:“你怎么知道的,難道時間法術獲得突破,可以看到十分鐘前發生的事情,直接鎖定嫌疑人嗎。”
“哪有這樣的事情,不過死因還是很清楚了,被人將針推進體內,而且是提前做好的法器,只要脫離動手的人,那針就會在人體內瘋狂轉動滑動,是不簡單的電磁系法術,而且,動手的人故意不直接殺人,而是起碼折磨了陳冠東三分鐘,他的五臟六腑都已經被攪碎,難怪吐血了。”
王劍腦海里也想到了這樣的死法,打了個寒顫,這已經不是慘死級別的思維了,而是虐殺啊,臨死前,一根針在自己體內活動,還攪碎臟腑,這得是多大的心。
王劍說道:“好在我其實聽到了大概其的情報,應該可以鎖定嫌疑人了。”
當下,王劍就將陳冠東如何挨打,如何只擋著不敢反擊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