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王劍不得不承認,比起另一個世界的科學方式,大宗師們能做到的,簡直簡單粗暴,而作為受益人之一,就是今天的晴空萬里了。
不過,他還是試探著問道:“您剛剛說,更進一步?”
中年男子氣度不凡,瞄了王劍幾眼,說道:“校長也做了二十年了,該挪窩了,當然了,作為宗師,又是朱雀校長,不給人家個滿意的位置可不行呢。”
王劍不得不點頭,這里面固然有梁向儉實力強大,不當做壯丁好好使用實在浪費,估計也有人發現,朱雀作為七大中的強勢存在,又有很大的優勢,比起偏暗西南的白虎,鏖戰前線的中央軍校,在帝都互別苗頭有些內耗的水木帝大,以及其他各有問題的大學,朱雀在培育人才方面很有成效,不說本校老師組成的宗師群歷歷在目,校友里面各種影響力巨大的人物也是比比皆是。
更別說以后備人才而論,不說那些學生,單就一個龍亦菲,年僅十八歲就展現出宗師實力,這就足夠讓人眼皮直跳吧。
王劍以王主任的厚黑陰謀論吐槽一番,讓你欺負人,怎么樣,樹大招風被針對了吧。
不過,這中年男子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很不同啊,明麗的陽光溫和照耀下,他湊近一些,小心問。
不過,根據王主任的觀察,可以斷定此人居移氣養移體,明顯是官場人物,心中也是微微覺得,自己進官場會不會更好玩。
不過,他自己也是腹誹,這也就是哥低調,不能拿出自己的身份來,不然的話,哼哼。
“鐘輝,是這次大會治安組的執行小組組長。”
治安組三個字,讓王劍非常不安。輕輕的咳嗽聲傳來,眼神觀察之下,鐘輝很明顯是臨時脫掉警服,還穿著制式襯衣,換了件外套就過來了。“有時候,查案子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犯罪分子狡猾的各種陷阱,靠著影視劇想出的反偵查能力,而是外圍的各種力量,這讓人很難受,難受到好像很多年前的時候,更傾向于用實力砸碎眼前的這一切。”
鐘輝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盯著王劍,似乎意有所指啊。
沉默了一陣,王劍終于知道該表演出神色復雜的神情看著鐘輝說道:“哦?這位叔叔有什么事嗎?”
鐘輝深深的看了王劍一眼,突然說道:“昨晚12點,我親自批準申請調閱你的資料,但是卻遭到了駁回,并且被質問訓誡,這是我從警十余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你說,而我又是一個很好奇的人,所以,偷偷的看了看你做事的樣子。”鐘輝微笑著,帶著絕對的警惕的看著王劍:“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王劍卻是不想聽他說下去,笑道:“鐘先生,今天是教育界的大事啊,這座大樓的建立,將為探索新興科技奠定基礎,以后學生們就多了一個可以自由研究各種新式法術的地方,未來,也許就有許多產業和強者在這里誕生啊。”
“很奇怪,你不是什么富貴子弟,從言談舉止就可以看出,但你一行一動都有板有眼,看起來不像是個年輕學生,而且,為什么僅僅是查你的電話記錄,就會被反制,你是什么人。”
王劍笑道:“我就是個學生,不小心看到了意外情況,當時有人給我作證,我一直都有人在身邊,死者和我也毫無關系。”
“但你提供的消息,把我們引入了一個死胡同,或者說,差一點引入了死胡同,將這件事弄成的桃色糾紛,而不是現在我們調查的,陳冠東在生意場上得罪的對手的問題。”
“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