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劍說道:“現在是我最關鍵的時候,呵呵,那種大小姐,她只需要往壞處說一句話,可能我一輩子就完了,就好像這位一樣,明明是他兒子玩了女人提起褲子不認賬,卻是開始歇斯底里,還要見我這個證人,你說說看,這算不算違反辦案的保密條例?”
龍亦菲說道:“你自己注意,現在人家正是傷心的時候,別到最后把火氣撒在你身上。”
王劍一笑,說道:“你覺得我是誰,我會那么沒有準備?無非是就湯卷餅,話說,馬上正式會議就開始了,有幾個膽子大的人可以膽子大到在這種時候鬧出事,當然,如果是獨子沒了,也許發瘋,但是他還有孫子孫女呢,就這么發瘋,不值得啊,除非他喜歡見到自己的孫子孫女身敗名裂。”
“這案子奇怪的地方在于,有人突然順著你的話,散出留言,說的就是陳冠東到處沾花惹草搞出來的桃色糾紛,那女孩子已經一尸兩命死去了,嗯,就是這樣。”
王劍是坐在轎車后座,聞言卻是驚喜連連,說道:“這感情好,趕緊讓警方調查,能被陳冠東這種人騙的,怎么說都不可能是丑女,還有肯定也是不小的新聞,時間也肯定很近,讓警方查醫療記錄,查各種孕婦死亡的記錄,這是線索吧。”
“不,這不是線索,死者確實不近女色。”
“得了吧,不禁女色吧,等等,為什么這么多證據都顯示這貨身邊沒女人,難道他暗中搞的那個女人身份不一般,一旦現出來就是天翻地覆,或者他的口味與常人不同?額,年紀太大或者太小?”
王劍逐漸把腦洞開起來,說道:“發這個言的人找到了嗎,哪怕不知道內情,也可以做一些借口的,我發誓聽到了有備胎在控訴渣男的戲碼,但卻找不到渣男,也找不到那綠茶,這幾乎是不可能的,肯定是什么地方我疏漏了,嗯,換句話說,陳冠東玩弄的那個女人,肯定是見不得光的,所以才這么嚴防死守,對,沒錯,你看,逢年過節不給買禮物,連個相應賬單都沒有,來來回回都是和男人一起吃飯喝酒,可見那個女人根本不敢帶出去玩,要么就是年紀太大,要么就是包了明星,要么就是干脆是個年歲小到足夠他掛路燈的年歲,沒錯,我敢說就是這樣!”
龍亦菲鄙夷的看了一眼,你也太能想了。
不過她放心的是,這個死家伙,一旦進入院子,就表現的非常正常,不,是悲傷。
作為老人,白發人送黑發人固然很傷心,但這個老人卻不比其他,卻是見慣生死的人物。
王劍下車后,走進了這個干凈小院,卻是寬大而整潔,考慮到這里是金陵城,這里的奢華是不要表面上的金碧輝煌,而是走的大氣韻味。
想在這金陵城的一處,不偏僻,沒有太靠近長江的潮濕,也沒有太過炎熱的感覺,大宅內沒有太多什么石獅子,假山水之類的玩意兒,而是有著無數的樹。
桃樹、梨樹、橘子樹、柚子樹、棗樹、柿子樹、櫻桃樹、石榴樹、李樹、龍眼樹、山楂樹、枇杷樹、梅花樹、楊樹、柳樹、松樹、柏樹、杏樹、梧桐樹、榆樹、槐樹、桂樹、桑樹、棕樹、橡樹……放眼望去,這是多少樹,多少果,多少花?
慢慢的走過來,王劍深吸口氣,忽然說道:“將來賺了錢,我也買個這么大的宅子,到時候,你喜歡住什么樣的房子沒有?”
龍亦菲卻是嘟嘟嘴,說道:“只怕這么大也不夠你裝你的好妹妹們吧。”
“瞧你說的。”
如果沒人指認,王劍只以為這老人就是個園丁。
一位穿著花匠衣服的老人,正在自己地多個大院子其中一個,給自己養的這些花花草草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