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開場白就少說點吧,這是酒吧里早就沒人在用的法子了。”
“是這樣的,我知道,您對陳冠東有多少了解。”
王劍站在車門外,通過拉下來的車窗觀察這個女子,不愧是搞舞蹈出身,雖然過了這么多年,但依然是玲瓏有致,摸在手上絕對的潤滑。
“了解,有什么可了解的,有些人,哪怕同床共枕了十年,你對他也不了解,就看看你,你身后的女孩子很生氣呢,你就敢一個人過來,不怕我吃了你。”
安瀾眼眉一挑,似乎開始挑逗起來。
王劍手心冒汗,這女人不愧是給陳冠東戴了綠帽子的人物,端的是厲害。
他退后半步,插著手,忽然說道:“我是那個陳冠東死前,看見他被人指責始亂終棄的人。”
安瀾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王劍,終于有了點情緒,說道:“你見到那個小婊子了?”
這小婊子三字,帶著怨念怨恨,極端的怨毒與憎恨,可見這段關系可以說流毒深遠了。
王劍對此也是心知肚明,安瀾仇恨如此,不讓她宣泄一番怎么行。
不過,這也是問題不是。
不過,還是得實話實說,這可是死者老婆,雖然根據自己了解到的經驗,離婚已經有幾年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才這么幾年,想必那陳冠東許多習慣和模式不會改變吧。
“我沒有見到女人,只有一個男性在指責陳冠東,嗯,不排除是陳冠東情婦的仰慕者,但接下來就讓人很奇怪,起碼警方說,找不到這個女人,所以我想問問您的意見,對于這個女人,您有什么印象和線索,方便我們找到她。”
安瀾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后合,身上兩個豐潤也是不斷顫抖。“你以為如何,我什么法子都用盡了,花錢請私人偵探,找律師,找公公做主,但依然沒有用啊。”
王劍對此很敏銳的抓到一點什么,這件事陳虎也知道?那么,陳虎未必什么都不知道啊,可他這樣的動作到底是為什么呢。
王劍撓撓頭,說道:“沒線索是很正常的,您缺乏個幫你分析問題的,對于私家偵探來說,查出來是一錘子買賣,還得罪陳冠東這樣的有實力的人,而不查出來,也許就是長期飯票,你看,不如讓我分析一下,你是什么時候,察覺出來他不對勁的。”
安瀾忽然一笑,說道:“怎么,真的這么關心姐姐,呵呵,都問到這里了。”
“您到了這里,卻根本不進門,很顯然是為了躲著那老爺子,時間富裕,不如說說看如何。”
“好吧,我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當然是老娘懷孕了以后,我懷著兒子,照顧著女兒,當然會胖會浮腫,難看了,不能陪他玩了,我早該想到,這種時候他就肯定是有人了。”
王劍拍了拍自己的胳膊,這似乎是老橋段了,但并不新鮮,也沒什么線索可言。
“我代表天底下所有的兒子女兒,感激您這樣的母親,不過,您現在恢復的不錯。”
“是啊,老娘現在去酒吧,照樣可以搶走小姑娘的男朋友,不怕。”
“沒有別的細節了嗎。”
“還需要什么細節,我當時考慮過了,也知道他憋久了會有需要,說了可以用口手幫他,可他是什么反應,根本不搭理我,還借口工作,出差就躲開,你說算什么事情。”
王劍在心底佩服這女人的彪悍,這女人第一次見自己,就說起了這種話題啊。
當然了,實際上歷史上一直都有這種彪悍強大的存在,比如古代某太后,就在朝堂上以自己和先皇的私房事情比喻國家大事,王劍慌忙止住自己的心動與反應,卻是說道:“第二次懷孕期間,那么就是……”
“八年前。”
“您的應對是什么樣的。”
“我該用的辦法都用了,生了兒子,我就拼了命的健身恢復,什么樣的化妝品美容術,能用的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