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死亡的是一名暹羅人,暫時還不知道是游客還是暹羅政府成員,兩邊正在進行交流,這件事最好進行封口,不過,內部情報人員沒有通報關于暹羅使團內部有什么問題,而是否是暹羅人自己內部政治斗爭問題,還是暹羅國與他國之間的問題,還有待收集情報。”
王劍想了想,卻是沒有多說什么,想著更接近,但忽然聽到了什么。
他條件反射一般運動起來,卻再看過去的時候,對面那女人手中握著的槍正指著自己。
這槍可不是另一個世界的火藥子彈槍,而是妥妥的法術武器,可以射出各種類型的子彈,可以隨心所欲更換,當然了,任何一種王劍都不希望吃。
“你是什么人!”
“路過的,哈哈,剛剛我不是還聽您的發布嗎,我是良民啊,咳咳咳,對了,我去一下。”
那女子卻是陰沉著臉,說道:“雙手不要動,盒子里是什么。”
王劍眼珠一轉,說道:“禮物,別人送我的生日禮物啊。”
“打開。”
王劍無奈的聳聳肩,說道:“里面的東西是一位長輩送我的啊。”
女子皺眉看了看,說道:“長輩送你刀子?”
王劍一昂首,說道:“男孩子收禮物都這樣啊,不可能像您從小收洋娃娃這樣的禮物的,我們是……純爺們。”
女子的臉陰晴不定,不過似乎,放棄了針對王劍。
王劍說道:“怎么,死人了?”
女子冷著臉,說道:“這不是你可以打聽的。”
王劍說道:“為什么不行,好吧,最近的謀殺案可真多,但是,為什么我感覺都不是很給力?”
女子說道:“因為你自己就不給力。”
王劍抬著頭,說道:“我最奇怪的不是有人殺人,而是死的是暹羅人,好吧,金陵城既非旅游城市,起碼,一個異族人,如何可以理解什么叫江南?都是去那些他們不常見的地方看看吧,比如北方的雪,西北的沙,來這里看什么,他會說中國話嗎,至于做生意就更不可能,南京是工業城市,物流集散地,卻和外貿毫無關系,一個暹羅人,卻不是使團成員,別詫異,負責外國使節監控與安全的那位京城來的大佬,今天早上就在我們這里公共食堂改造的貴賓室,欣賞著晨光,喝著雞湯呢,說明起碼沒有過使團的大問題,這不是個外交事件,如果對比一下那人有沒有遺失東西的記錄,或許會有所發現的,嗯,我的一點淺見。”
女子似乎沒有為王劍主動幫忙分析案情而有所感激,反而開始注意他,說道:“你是什么人,你知道些什么,快說!”
王劍看了看她,說道:“打這個電話,昨晚我一直在這人的地方交代事情,她可以證明我的清白,當然了,我的分析很簡單,這次暹羅使團和諧佛系到爆炸,他們國內才兩個宗師,哦,據說是三個,但是那個怎么看都是神棍一級,最極品的是,一個是政府內部的將領,還罷了,另一個是專職保護王室,每次有風吹草動都往華國跑,所以,暹羅問題就在于,國家太弱,距離海岸線太近,而旁邊的那個誰一直要求暹羅出力,不然就不保護他啊。”
女子眼睛一瞪,說道:“你是什么人,安敢討論這些敏感事務。”
“敏感?”王劍忽然一笑,態度極其囂張:“你只怕不是本校校友吧,讓我猜猜,京城里的大人物,也是優等生,自恃不差于朱雀這樣的名校,但絕非是白虎或者玄武這樣的親近盟校,那么,中央大學的面兒大,當然了,你們的學校校風,就是順從服從與盲從嘛,至于自己的思索思考,那么就難說了……”
女子幾乎要發瘋,卻是堅持忍住。
王劍繼續說道:“而我朱雀,秉承了前校長梁向儉的光榮傳統,在新任校長的領導下,同學們不但學習法術知識,還會鍛煉自己的思維,擁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不是其他大學的考試機器可以比較的。”
女人一瞪眼,怒容滿面喝道:“你說誰是考試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