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著急,金陵城雖大,有錢人多如牛毛,但是通過這房子,總可以找到主人是什么人的蛛絲馬跡吧。
最關鍵的是,這人沒品啊,你看看養的女人,這么粗魯,動不動直接脫衣服,比最低級的……
王劍猛然心動,似乎抓到了什么。
當時那個女人,遇見自己后,先是脫去了,會引人懷疑的衣服,那么毫無羞澀,是不是與其身份出身有關?
一個經常在大庭廣眾下如此做的“特殊”職業女性?
或者說,干脆就是特殊服務人員嗎,也不對勁。
但王劍也知道,對于許多家伙來說,尋找小蜜包養,還真的喜歡找聽話又好控制的,這種場所出來的女子,也許會有一些毛病,不過淺薄的見識也會讓他們很難提出那種過分的要求,反而是加分項啊。
這就是答案嗎,王劍最初以為,勾勒出來的,這個女人的形象圖,卻也是越來越不清晰了。
線索一下子就斷了?
事后的反饋也是如此,王劍看了看,雖然覺得哪里不對勁,但也沒什么可做的了。
反正不關他事不是嗎。
不過,前面發生了什么。
那輛小巧的跑車旁邊,似乎有人在糾纏,看車也有幾分熟悉,王劍對此倒也沒什么想管閑事的心情,家里后面還有一大堆的破事兒等著他呢。
不過,在經過的時候,他卻感覺不對勁,似乎,那雙眼睛代表的是熟人?
安瀾,只見她似乎有些醉了,都站不穩了,拉著自己的車門,想打開上車,但門口卻有個男子在嬉皮笑臉的擋著。
安瀾似乎早已不勝酒力,眼皮非常沉重,似乎下一刻就會倒下,所以男子也不著急,就那么嬉皮笑臉的說著輕薄的話,只要等到安瀾最后的這點清醒的意識消散,自然就可以得了大便宜了。
這種貓玩耗子的游戲,自然很好玩,男人見此,越發的得意,眼睛貪婪的看了看那細腰美腿,都快流口水了。
他都快流口水了,同時想象著看過的那些H書籍,都有各種趁機拿下一個女人后,財色兼得的美事,這可是少奮斗二十年的節奏啊,更別說,這里面可是差著錢呢,今天能碰見安瀾在此喝悶酒,也算是運氣啊。
他看著安瀾體力越是不足,正要將她抓在手心里,趁機帶回家,大快朵頤呢,卻忽然感覺旁邊有聲音傳來,正要呼呵一句,卻聽到了一陣特別親熱的聲音:“表弟,表弟,好久不見!”
表弟,我表哥在局子里關著呢啊,都怪最近的什么什么大會,道上的大佬要么被隨便找了個罪名直接作為不安定因素關進去,把牢底坐穿,要么早就自己灰溜溜跑路,只留下他們這種窮鬼混混,又運氣好沒被專政鐵拳掃中,于是就只能每天瑟瑟發抖著不敢鬧事。
不過,如果遇見了一看就很富貴的貴婦在那借酒消愁,那么不趁機上去占便宜,還是男人嗎。
反正這種便宜不占,上對不起父母,下對不起兄弟啊。
不過,突然出現的這個人,卻是過來摟住了他:“表弟,終于見到你了,咱們有十年沒見了吧。”
怎么回事,不是剛剛去看守所給你送盒飯嗎。
他感覺眼前一黑,感覺腦袋被這么一推,狠狠砸在車門上。
這一下還不夠,王劍的聲音傳的整個停車場都是,連站在遠處一直在看笑話的人也聽得到:“我還記得咱們兄弟一起在老家的時候,那個時候窮啊……”
“咚咚咚……”
“我請你吃我家的豬油飯,你可是最好的肥豬肉,熬出來的豬肉,撒在米飯上,可以美三天。”
“咚咚咚……”
“表弟,我下次和你一起去吃豬油飯,保證管夠,啊,表弟,你是答應了。”
來人表情激動,當做夸張,而那“表弟”卻是已經軟綿綿的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