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文化人的事情,能算騙嗎。
王劍用鑰匙開了門,卻是扶著已經完全醉了的安瀾,慢慢走了進去。
地毯不錯,很軟,門口是一輛兒童車,王劍這才記起,這可是一位兩個孩子的母親,可自己剛剛抓著的溫軟腰身,可是如同同齡人一樣的細膩啊。
王劍忽然有了一絲回家的感覺。
不同于自己在湖邊的小樓,那里到處都放著各種實驗的道具,各種資料,各種工作的東西,這里就是生活。
地上的兒童自行車是生活,散落在地的積木是生活,茶幾上落著的薯片也是生活。
空氣清新劑噴的恰到好處,電燈很溫和不刺眼,王劍恍然之間,就好像回到了從前,獨立生活時候的樣子。
他當時肯定是也抱著一個女人吧,兩個人一起互相攙扶著回家,當然,那套二室一廳其實很小,客廳勉強能做幾個人,過道幾乎無法過兩個人,采光也有問題。
但是那個日子就是值得懷念,那是你可以隨時脫掉鞋子,露出臭襪子,脫去衣服,露出贅肉的地方。
哪怕是進了臥室門,也是如此,將安瀾扔到床上,柔軟的軟床將這尤物晃動彈起了幾下,王劍深吸口氣,阻止了自己同樣脫去有些厚的外衣的沖動,剛準備退出去,他可是一直沒有關直播,對面看著他呢。
剛要表功自己坐懷不亂,見到如此好的“機會”都不動心的忠誠,王劍看到一物,卻是一愣。
那是墻上的一幅畫。
王劍喃喃自語道:“原來在這里,難道是你?”
他看向了臥室的方向,安瀾居然打起了呼嚕。
王劍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這幅畫。
沒錯,雖然裝裱和保養反而差了一些,但是顏料、畫工、畫風以及內容,與之前的某一幅畫,卻是似曾相識,根本就差不多啊。
這點辨識力,他還是有的。
這沒道理啊,王劍考慮一下,她雖然離婚了,但是畢竟帶著兩個孩子,當年據說分到了不少財產,陳冠東的贍養費也不敢減少,不對。
王劍將安瀾就是剛剛女人的可能性一推理,就不再覺得有這種可能。
于是他就開始翻找起來,很快到一間臥室找到了答案。
畫板、畫筆。
墻上掛著幾幅畫作參賽得獎的小獎狀,王劍疑惑的看了看,陷入了沉思。
他可不知道,此時,龍亦菲開著快車,后面無數警笛響起,卻是朝著王劍曾經發布過的位置沖去,他的手機早已沒電了,直播結束,此時已經黑屏,怎么看都像是關機了。
龍亦菲拍拍方向盤,卻是不斷罵著什么。
“死家伙,難道真的就被迷倒了?”
她氣呼呼的闖了無數紅燈,超速,終于到了地方后,第一次使用特權,嚇唬走了警察后,氣呼呼的上了樓,好在此時已經是入夜,還不會嚇到小孩子。
此時安瀾家還是開著門,王劍站在那,一直看著那副油畫,旁邊不遠處,在床上還躺著呼呼大睡的安瀾。
“好啊,你在這里倒是美,這個女人你算是拿下了,有沒有上壘啊。”
王劍看了看她,卻是頭也不回的馬上說道:“你來管管這女人,別打攪我,剛剛我肯定想到了什么,但是卻是沒有想到,應該說,是一瞬間肯定想到線索了,但是又被自己馬上忘記,你容我想想。”
王劍看著那油畫,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啊。
這幅畫是安瀾的女兒畫的,十幾歲的孩子,畫技有問題是顯而易見的,誰也不是天才,這很正常,連王劍都看得出來構圖的問題,但卻被非常怪異的掛在兩棟完全沒關系的房間里,那么這兩間房間肯定是有關系的。
龍亦菲最開始還要興師問罪,但悄悄走過去,發現安瀾雖然被宿醉弄得很慘,卻也是衣衫完整,起碼看不出被趁機揩油的可能。
她勉強整理好,知道此時最好用毛巾擦擦臉,脫去衣服,讓她好好睡覺,不過一位大小姐做這種事,還真是麻煩。